我找到主管询问原因，却被讥讽道。

“功劳是你的吗，你就要奖金，给你发一分钱不错了。”

“真缺钱，你怎么不出去卖啊？公司的钱，也是你配惦记的？”这还不够，她下午特意召集部门会议，把我当反面典型。

“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靠着公司平台才做成的业绩，居然有脸来要奖金？真是把‘不要脸’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同事们纷纷赞成，没一个人为我说话。

但给我发工资的是我哥，关你们什么事？当天我提出离职，转头空降成为部门的总监。

⋯会议一结束，我整个人僵在椅子上，手脚发麻。

主管齐思思那尖酸刻薄的嘲讽还在耳边回响：“沈悦，魂不守舍的，昨晚和哪个野男人‘加班’去了？累成这样？”这话像盆冷水，浇得我瞬间回神。

一抬头，就看见齐思思抱着胳膊，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嘴角挂着讥笑。

发现我在看她，她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天天干那事肯定一身脏病，还来上班，想传染给我们吗？赶紧请假滚去医院看病吧。”

她边说边夸张地捂住口鼻，好像我是什么行走的病毒。

连外面路过的同事都下意识加快脚步绕开。

我脸唰地白了，急着解释：“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话没说完，她就烦躁地摆手打断。

“公司是允许搞副业，但也不是什么活儿都能接。”

“你干那种靠卖***赚钱的副业，也不嫌脏！”这话像刀子似的扎在我心上。

我想反驳，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愣着干嘛，赶紧干活去！”“你要是能把讨好男人的心思用一半在工作上，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在她的连声催促下，我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工位。

路过同事工位时，他们满脸嫌弃。

甚至有人在我走过后当场喷起了消毒液。

我看向平时关系最好的李萌，她却眼神躲闪，不敢跟我对视。

刚想找她问个明白，齐思思的工作指令就弹了出来：“今天给这个项目做五个方案出来，做不完不许下班！”我皱了皱眉，没理她。

几分钟后，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拔掉了我电脑电源。

我刚做好的报价单，还没来得及保存。

抬头就看见齐思思怒气冲冲的脸：“沈悦你长本事了？敢已读不回？”“不想干就滚，外面排着队想进来的人多的是！”我火气噌地上来了，直接怼回去：“这报表是你分内的活儿，凭什么甩给我？”看她还要发作，我冷冷补了句：“当然，只要你能承担的起损失，我这就放下手上那个上亿的项目给你打杂。”

齐思思气得脸都绿了，但到底没敢再逼我。

毕竟我是部门的业绩王牌，整个团队都靠我的单子养着。

她狠狠剜了我一眼，把报表甩给旁边另一个同事，踩着高跟鞋气呼呼地回了办公室。

在洗手间洗手时，李萌悄悄凑过来：“暖暖你怎么敢那么跟齐思思硬刚啊？”“她可是周总的女朋友！你得罪她，不等于打周总的脸吗？”周总？董事长？我愣了一下。

我哥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李萌看我一脸不信，急得直跺脚：“刚才在会议室我不是不想帮你，可现在工作多难找啊！齐思思可是董事长女朋友，她一句话就能让我滚蛋，所以我⋯⋯”她说着说着，眼神飘忽起来。

我知道她家里困难，进沈氏确实不容易，那点埋怨也就散了。

“我不怪你。”

我拍拍她：“但她真不是周总女朋友。”

李萌一听更急了，拽着我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