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知道会受辱,未来的我也明确告知了,但我现在孤木难支,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呆愣在原地很久,我才往外走。
韩垒看着我没有多言,上了马车才道,“不舒服的话,可以睡一会儿。”
我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
他又言,“我出来后,你可还有吃什么?”
我再次摇头,没吃什么,被渡了口酒而已。
“那便无碍了。”
“将军……”他定然看出来了,只不过是想维护我尊严,不提罢了。
“你是被迫的,我知道,这与你无关。”他牵过我的手道,“终究是我没护好你。”
我不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听闻他们早年是很要好的兄弟,韩垒守家卫国,宋以河一代帝王。
两人携手,守护江山,开创江山。
可宋以河有野心,想一统天下,而韩垒打仗数年,见过太多妻离子散,不愿再战。
宋以河也念及兄弟情分,留了他一官半职,许他想开了再回军营。
一过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他们从至交好友渐渐走向反目。
我不觉得惋惜,毕竟物是人非乃是常事。我更心疼的是我自己,就我目前的处境而言,或许已经卷入他们这场漩涡当中了。
宋以河是现代人的身份我知道,儿时他与我讲过。
其实我也是穿越的。
而我的身份,从未向任何人袒露过。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到家了都不知道。”韩垒提醒道。
“哦,好。”我欲下马车,他又把我拦下。
“你的妆发都乱了,我抱你进去吧。”
“啊…啊?”
我没拒绝,一路走来,下人的目光像是,我们在马车上做过什么似的。
虽然不怎么好听,但相比真实原因可好太多了。
数日来,我跟韩垒相敬如宾,从未有半分逾越。
我求了他教我防身之术,他看了我半响,终于还是应了。
自此我开始每日训练,风雨无阻,韩垒没想到我如此认真。
之后,对我的教导也更用心。
这日他醉酒回来,作为他的妻子,我理应接过,却被妾室抢了先。
见状我不再去扶,退到了一旁。然而他一把甩开妾室,“滚开!”
“你,过来。”他抬手指我道。
我顺应去搀扶,可下一秒他就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老子今晚定让夫人好不快活!”
平日里韩垒从不这样,但未来的我此次没有出现,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想到这我心下稍安。
回到房里,他轻声在我耳旁说,“忍着点。”
便咬上我侧颈,疼得我叫出了声。
怕惊扰到他人,生生忍了回去,死咬下唇,不允发声。
“叫出来。”他松开,同我对视讲道。
他的嘴角带了血,那是我的。
说完他又在我另一侧咬了上来,这次我没再忍,有多痛就喊了多大声。
过了许久他道,“好了,人走了。”
“他们是何人?”我本不想多问,可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问多了对你也无用,就寝吧。”就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指尖点过伤口两处,瞪了眼他,想去拿药膏,又被他拦下了。
“等过两个时辰。”
我怒瞪他,“我疼!”
“末将为夫人吹吹。”
说着他就要贴过来,我心里还有气,推了他一把,回床躺下了。
“是太后的人,”他在我身旁躺下,贴近道,“皇上最喜与我争抢,夺走我心爱之物,再还我一份他厌恶之物。
“在你来之前,我曾从酒楼赎回一位女子,颇爱与她下棋,被皇上召入宫后,再没出来过。”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辨别他言语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