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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宴上,我这个真千金成了最大的笑话。假千金苏婉婉穿着高定礼服,优雅地挽着父母,

而我,刚从乡下被接回来,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局促不安。苏婉婉当众宣布,

她下乡体验生活时,捡了个失忆的男人,要带回村里照顾。众人夸她善良。

可当那个高大英俊却眼神迷茫的男人被带出来时,他径直穿过人群,无视了伸出手的苏婉婉,

笔直地走到我面前。在数百宾客震惊的目光中,他单膝跪地,仰头看我,

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大型犬,虔诚又委屈地开口:“夫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1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苏婉婉脸上的完美笑容瞬间龟裂,她快步冲过来,

试图拉起那个男人,“阿辰,你认错人了!我在这里!”男人却像没听见一样,

固执地握住我的手,力道大的惊人,眼神里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后怕。“夫人,别不要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干净的眸子里水光潋滟,看得人心头发软。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苏家的真千金苏晴,十八年前在医院被抱错,在乡下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而苏婉婉,

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一周前,苏家才找到我,

今天这场认亲宴,名为认亲,实为羞辱。他们嫌我土气,上不了台面,言语间满是敲打,

让我认清自己的位置,以后要多听苏婉婉的话。我早有预料,却没想到,

苏婉婉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和与众不同,竟然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傻子”。

而这个“傻子”,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苏晴!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让他放开你!”养母林兰厉声呵斥,脸上满是嫌恶,“真是乡下来的,

一点规矩都不懂,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碰!”苏婉婉也回过神,眼眶一红,

委屈地看着我:“姐姐,我知道你怪我占了你的位置,但你不能这样……阿辰是我带回来的,

你怎么能抢走他?”她一句话,就把我钉在了“恶毒姐姐抢夺善良妹妹所有物”的耻辱柱上。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天呐,这个真千金好有心机啊。

”“刚回来就抢妹妹的人,吃相太难看了吧?”“你看苏婉婉,多善良,

还专门带个傻子回乡下照顾,真是人美心善。”我深吸一口气,

懒得理会这些颠倒黑白的议论。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试图抽出我的手。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夫人。”他却握得更紧,像怕我消失一样,急切地说:“没认错!

你就是夫人!你手腕上有颗红痣,我记得!”我浑身一震。我的右手手腕内侧,

确实有一颗很小的红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怎么会知道?“阿辰!

”苏婉婉气急败坏,声音尖利,“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要你了!”男人闻言,

身体抖了一下,却依旧不肯松手,只是把我的手抱得更紧,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像被抛弃的流浪狗。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够了!”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的“亲生父亲”苏振国铁青着脸走过来,对着保镖命令道:“把这个疯子给我扔出去!

像什么样子!”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伸手去抓男人的胳膊。“不要碰我!

”男人突然暴躁起来,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猛地起身,

将我护在身后,一脚一个,干脆利落地将两个一米八几的保镖踹翻在地!

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全场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像个傻子?这分明是个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苏振国的脸色更难看了。我看着挡在我身前的宽阔背影,心中巨浪翻涌。

苏婉婉到底从哪里捡回来这么一个宝贝?“夫人,别怕,我保护你。”他回过头,

眼中的凶狠瞬间消散,又变回那副依赖又无辜的模样。我看着他,忽然做了一个决定。“爸,

妈,婉婉,”我平静地开口,“既然他认定了我,而你们也觉得我上不了台面,

不如就让我回乡下吧。我带着他,一起回去。”回苏家这几天,我受够了他们的白眼和施舍。

这个家,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这个男人,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对我而言,

都是一个离开这里的绝佳借口。“你!”苏振国气得说不出话。林兰更是尖叫:“你疯了?

带个傻子回村里?我们苏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苏婉婉的眼睛却亮了。

她巴不得我赶紧滚,离苏家远远的。一个一无所有的乡下丫头,就算带走这个傻子又怎么样?

难道还能翻出什么花来?她立刻装出通情达理的样子:“爸,妈,姐姐既然想回去,

我们就成全她吧。而且阿辰只认姐姐,强留下来也没用。我会每个月给姐姐打生活费的。

”她这话说得漂亮,既彰显了她的“大度”,又暗示我以后要靠她接济过活。

苏振国夫妇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同意了。对我这个“污点”,他们眼不见为净。就这样,

一场荒唐的认亲宴,以我这个真千金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傻子”被“赶”出家门而告终。

2坐上回村的大巴时,天已经黑了。男人紧紧挨着我坐,像个大型挂件。

从离开苏家别墅开始,他就没松开过我的手。我叫他,他不应。我问他叫什么,他摇头。

他似乎真的失忆了,脑子里只剩下“夫人”这两个字。我叹了口气,

暂时给他取了个名字:“以后,你就叫阿辰吧。”这是苏婉婉叫他的名字,至少是个代号。

“夫人……”他低声唤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汽车的颠簸中,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心情复杂。回到我们村里那个破旧的小院时,已经是深夜。

奶奶年纪大了,睡得早,我没吵醒她。我给阿辰收拾出一间杂物房,铺上干净的被褥。

“你今晚睡这里。”他却站在门口,执拗地看着我,不肯进去。“我要和夫人一起睡。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行,男女有别。”他好像听不懂,大步走进来,

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夫人,快来。

”我:“……”跟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累了一天,懒得再跟他耗,

只能抱着被子去了杂物房。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推开门,

就看到阿辰正在院子里劈柴。他穿着我找出来的旧衣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晨光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格外英俊,每一次挥斧都充满了力量感。院子里的一堆木柴,

已经被他劈得整整齐齐。奶奶站在屋檐下,看得目瞪口呆。“晴晴,这……这是谁啊?

”我走过去,简单解释了一下,“奶奶,他叫阿辰,脑子有点问题,暂时跟我们一起住。

”奶奶是个心善的人,听了他的情况,立马心疼起来,“多好的小伙子,可惜了。快,

让他进来吃早饭。”早饭是稀粥配咸菜。阿辰吃得很快,一连喝了三碗,

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把我的半分给他,他立刻喜笑颜开。吃完饭,

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我扫地,他抢过扫帚;我去菜地,他帮我翻土;我喂鸡,

他帮我捡鸡蛋。除了黏人一点,脑子“傻”一点,他简直是个完美的劳动力。

村里人很快就知道了我们家多了个男人。闲言碎语立刻传遍了整个村子。“听说了吗?

苏晴从城里带了个野男人回来!”“就是那个,苏家不要的真千……唉,也是可怜,

估计是受了***,在城里随便找个人就回来了。”“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就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整天跟在苏晴***后面‘夫人夫人’地叫。”这些话很难听,

但我不在乎。我唯一担心的,是苏婉婉。她那么轻易地让我把阿辰带走,肯定有后手。

果不其然,第三天,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了我们这个贫穷的小山村。车上下来的人,

正是苏婉婉。她换了一身朴素的棉麻裙,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画着淡妆,

一副“返璞归真”的文艺女神范儿。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姐姐,

”她一见我就露出担忧的表情,“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和阿辰回来了,还好吧?

生活费够不够用?我这次带了些东西过来。”她说着,

让人从后备箱搬下来一堆所谓的“补品”和“营养品”,包装都华丽得刺眼。

村里人立刻围了上来,对着苏婉婉和她带来的东西指指点点,满眼羡慕。

“还是婉婉小姐心善啊,自己被亲生父母找回去了,还不忘这个没血缘的姐姐。

”“可不是嘛,每个月还给生活费呢!苏晴真是走了狗屎运。

”苏婉婉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她拉着我的手,亲热地说:“姐姐,

我跟一个直播平台签约了,准备做一个‘乡村助农’的节目。我想,就从我们村开始,

也算是为家乡做点贡献。你不会介意我拍你吧?”我看着她身后那个黑洞洞的镜头,

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她不是来送温暖的,她是来作秀的。

她要把我塑造成一个“被豪门抛弃、生活困苦、需要她接济”的可怜虫形象,

来衬托她的善良、大度和不计前嫌。真是好算计。我还没开口,

正在院子里给奶奶捶背的阿辰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我们面前,

像一堵墙一样把我挡在身后。他冷冷地看着苏婉婉,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迷茫,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和厌恶。“滚。”一个字,简洁,有力。

3苏婉婉的笑容僵在脸上。直播间的镜头正对着他们,弹幕瞬间炸了。***!

这个小哥哥好帅!眼神好A!他不是傻子吗?怎么感觉气场两米八?婉婉不哭,

这个傻子肯定是被人教唆的!苏婉婉反应极快,眼泪说来就来,

楚楚可怜地看着阿辰:“阿辰,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呀。

”阿辰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回头看着我,眼神又变回了那种纯粹的依赖,“夫人,她好吵。

”这变脸速度,让我都叹为观止。我压下心里的疑惑,对苏婉婉淡淡地说:“婉婉,

谢谢你的好意,东西我们不能收。我们过得很好,不需要帮助。你要直播,去别处吧,

我们家不欢迎。”我的态度,再次点燃了直播间的怒火。这个苏晴什么毛病?给脸不要脸?

婉婉好心好意来看她,她这是什么态度?真是狗咬吕洞宾!穷山恶水出刁民,

一点都没错!苏婉婉的目的达到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泫然欲泣地对着镜头说:“没关系的,大家不要怪我姐姐,她可能只是一时心情不好。

我会继续努力,让她接受我的好意的。”一场完美的个人秀。苏婉婉带着她的人和东西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不在乎,

关上院门,世界清静。我回头,看到阿辰正定定地看着我。“夫人,不生气。”他伸出手指,

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眉心,似乎想抚平我并不存在的皱纹。我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地问:“阿辰,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他歪着头,一脸茫然,“我只记得夫人。

”好吧。我拉着他进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在苏家时,阿辰塞给我的。

我当时太乱,随手就放进了口袋,一直忘了。那是一条项链,铂金的链子,

吊坠是一颗巨大的粉色钻石,切工完美,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我虽然不懂珠宝,但也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阿辰,这个东西,你记得是哪里来的吗?

”他看着项链,眼神依旧迷茫,只是伸手拿过来,亲手给我戴上。冰凉的链子贴着皮肤,

吊坠落在我的锁骨之间。“夫人的东西,”他给我戴好,满意地笑了,

像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任务,“很漂亮。”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天价钻石的自己,

和这间破旧的屋子格格不入,感觉荒谬又可笑。除了项链,还有一个黑色的皮夹。

里面没有身份证件,只有一张黑色的卡,卡面上没有任何银行标识,

只有一个烫金的神秘图腾。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苏婉婉又是从哪里“捡”到他的?

直觉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4日子一天天过去。苏婉婉的直播事业搞得风生水起。

她每天都在村里拍来拍去,一会儿帮张三家收玉米,一会儿帮李四家卖土豆,

镜头前永远是那个善良、阳光、不畏艰辛的女神形象。她的人气越来越高,

成了远近闻名的“最美乡村网红”。而我,

则成了她故事里那个固执、阴郁、不识好歹的“对照组”。

她时常会有意无意地把镜头扫向我家破旧的院门,然后叹息一声,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我姐姐她……可能还是不习惯吧,没关系,我会慢慢等她打开心扉的。

”粉丝们对她更加心疼,对我的骂声也越来越响。对此,我置若罔闻。我每天带着阿辰,

种菜,养鸡,照顾奶奶,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水。阿辰的话依旧很少,但体力好得惊人。

家里的重活累活他全包了,而且学什么都快。我教他用手机,他半天就学会了上网和玩游戏。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手机给我拍照。各种角度,各种抓拍。然后一个人抱着手机傻笑。

我偶尔会觉得,他不是傻,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只有我的世界。这天,

奶奶的哮喘又犯了,咳得厉害。村里的卫生所条件有限,医生建议我们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去镇上医院要花不少钱。我手里的积蓄不多,苏家给的那点“补偿”,我一分没动。

我看着愁眉不展的奶奶,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担忧的阿辰,心里一横。我拿出了那张黑色的卡。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带着阿辰和奶奶,坐上了去镇上的班车。镇上的银行不大,

我捏着那张黑卡,心里七上八下。“你好,我想取点钱。”我把卡递给柜员。

柜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她接过卡,看了一眼,愣住了。然后她又看了一眼,

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小姐,您稍等。”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恭敬地把卡还给我,“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的权限不够,无法操作您的卡。

要不……您去市里的大银行试试?”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张废卡吗?我收回卡,

有些失望。正在这时,银行的行长一路小跑地从办公室出来,额头上全是汗。“是哪位贵宾?

是哪位?”他看到我手里的黑卡,眼睛瞬间亮了,一个箭步冲过来,点头哈腰,

态度谦卑到了极点。“贵宾!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行长,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我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周围的人也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这卡……”我迟疑地问,

“能取钱吗?”“能能能!当然能!”行长忙不迭地点头,“您想取多少?一百万够不够?

不够我立刻从市里金库给您调!”一百万?!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奶奶也吓得不轻,

拉了拉我的衣角。我看着一脸谄媚的行长,

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发生了什么但我不在乎我只要看着夫人”的阿辰,终于意识到,这张卡,

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先……先取五万吧。”我定了定神。“好嘞!

”行长亲自给我办理业务,效率高得惊人。五万块现金很快就装在一个袋子里,

交到了我手上。从银行出来,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低头看着袋子里的钱,

又抬头看了看天,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夫人,钱。”阿辰指了指袋子,眼睛亮晶晶的,

像在邀功。我摸了摸他的头,“嗯,是我们的钱。”有了钱,

我立刻带奶奶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奶奶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年纪大了,

需要好好休养,开了一堆药。从医院出来,天色还早。阿辰拉着我的手,

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金店。“夫人,买。”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装潢华丽的珠宝店。

“我们不买那个。”“买!”他很固执。我拗不过他,只能被他拉了进去。

店里的销售员看到我们一身朴素的打扮,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但还是职业性地迎了上来。

“两位想看点什么?”阿辰不说话,拉着我直接走到了钻戒的柜台。

他指着其中最大的一枚戒指,对销售员说:“这个,包起来。

”那是一枚看起来就贵得离谱的鸽子蛋钻戒。销售员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先生,

您确定吗?这枚戒指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价值三百万。”她话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

我正想拉着阿辰走,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黑卡,直接拍在了柜台上。“刷卡。

”5销售员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调色盘。她看看卡,又看看阿辰,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充满了怀疑和审视。“先生,这个……”“怎么?不能刷?”阿辰的眉头皱了起来,

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耐烦。那种瞬间迸发出的压迫感,让销售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能……能的!”她颤抖着手拿起黑卡,叫来了经理。经理看到黑卡,

态度比银行行长还要恭敬一百倍,亲自为我们服务。卡一刷,交易成功。三百万,

眼睛都不眨一下。整个金店的销售员都惊呆了,看我们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敬畏。

阿辰拿起包装好的戒指,打开盒子,取出那枚硕大的钻戒,拉过我的左手,

不容置喙地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尺寸……竟然刚刚好。“夫人的。”他满意地看着我的手,

笑得像个孩子。我看着手指上那枚闪耀得有些不真实的戒指,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这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这一切,苏婉婉知道吗?如果她知道自己丢掉的是一个移动的金山,

她会是什么表情?回到村里,我手上的钻戒和带回来的一大堆补品,立刻又引起了轰动。

“天呐,苏晴哪来这么多钱?”“那戒指,是真的钻石吧?那么大!

”“难道是……她那个傻子男人给的?”流言蜚语再次四起,但这一次,内容却变了。

不再是嘲笑和同情,而是嫉妒和猜测。苏婉婉自然也听说了。她带着她的直播团队,

气冲冲地找上了门。彼时,我正在院子里晒草药,阿辰在旁边帮我。“苏晴!

”苏婉婉的声音尖锐得刺耳,“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偷了阿辰的钱!”她身后,

直播镜头正对着我,弹幕上已经刷满了“小偷”“不要脸”。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我自己的钱,怎么花,跟你没关系。”“你的钱?你一个乡下丫头哪来这么多钱!

”苏婉婉根本不信,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钻戒,眼睛里全是贪婪和嫉妒,“这戒指!

还有他那张卡!都是我的!是我找到他的!你这个小偷!”她说着,

竟然直接冲过来想抢我手上的戒指。阿辰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推开。

苏婉婉踉跄着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模样狼狈不堪。“啊——”她尖叫起来。

直播间彻底炸了。打人了!这个傻子竟然打婉婉!报警!必须报警!

苏晴这个女人太恶毒了!指使傻子打人!苏婉婉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对着镜头控诉:“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好姐姐!她不仅抢走了我的人,偷走了我的钱,

现在还让这个傻子打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演得声情并茂,我见犹怜。

我冷笑一声,举起戴着钻戒的手,对着镜头晃了晃。“苏婉婉,你说这戒指是你的,

卡是你的,人也是你的。那你倒是让他听你的话,让他把戒指从我手上摘下来,给你戴上啊。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做得到吗?”苏婉婉的哭声一滞。

她看着面无表情护在我身前的阿辰,又看了看我手上那枚刺眼的钻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当然做不到。这几天她想尽了办法接近阿辰,可阿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几辆黑色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豪车,缓缓驶进了我们这个贫穷的村庄,停在了我家门口。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出,迅速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紧接着,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从中间那辆劳斯莱斯上走了下来。他环顾四周,

当目光落在阿辰身上时,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快步走到阿辰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声音颤抖:“少爷!我们终于找到您了!”6整个院子,连同苏婉婉的直播间,

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少……少爷?所有人都被这个称呼震住了。苏婉婉更是目瞪口呆,

脸上的眼泪都忘了擦。那个被称为“林特助”的中年男人,根本没看我们其他人一眼,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阿辰身上。“少爷,您还好吗?董事长和夫人快担心死了!

”阿辰却皱着眉,往我身后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这个陌生人的靠近。他拉着我的衣角,

小声说:“夫人,我不认识他。”林特助这才注意到我。当他看到阿辰对我依赖的姿态,

以及我手上那枚硕大的钻戒时,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变成了然和恭敬。他对着我,

也深深鞠了一躬。“想必,您就是我们未来的少夫人了。在下林旭,

是顾氏集团总裁的首席特助。”顾氏集团?我虽然身在乡下,但也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庞大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商业帝国,业务遍及全球,是真正的顶级豪门。所以,

阿辰……是顾氏集团的……少爷?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苏婉婉此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林旭,又看看阿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

到狂喜,再到不甘和怨毒,变幻莫测。她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她捡到的不是一个傻子,

而是一座挖掘不尽的金山!是一张通往顶级豪门的入场券!而这张券,被她亲手,

送到了我这个她最看不起的人手里。“不!不可能!”苏婉婉尖叫起来,她冲到林旭面前,

指着自己,急切地说:“林特助是吧?你认错人了!我才是救了你们少爷的人!

是我把他从山里捡回来的!”她试图抢回这份天大的功劳。林旭这才正眼看她,

眼神却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这位小姐,我们调查得很清楚。

确实是你在山脚下发现了我们少爷,但发现之后,你却把他带到了认亲宴上,

试图利用他来彰显你的‘善良’。如果不是我们少爷自己找到了少夫人,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把他扔在村里自生自灭吗?”林旭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尖刀,

刺穿了苏婉婉伪善的面具。直播间的弹幕,风向瞬间变了。我靠!惊天大反转!

原来傻子是顶级豪门继承人?所以苏婉婉不是善良,是作秀?

利用一个失忆的病人在宴会上给自己挣面子?呕!好恶心!刚才还哭得那么可怜,

原来都是装的!我现在终于明白苏晴为什么不理她了,跟这种心机白莲花有什么好说的!

苏婉婉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她看着屏幕上那些骂她的弹幕,身体摇摇欲坠。她完了。

她精心营造的“人美心善”的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不……不是这样的……”她还在徒劳地辩解。林旭却不再理她,

只是恭敬地对我和阿辰说:“少爷,少夫人,车已经备好了,我们回家吧。”回家?

我看着阿辰。他依旧紧紧地拉着我,似乎我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

我回头看了看屋檐下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的奶奶。然后,

我对林旭说:“我奶奶要跟我们一起走。”“当然!”林旭立刻点头,“老夫人的房间,

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这声“老夫人”,叫得我奶奶一个哆嗦。就这样,

在全村人艳羡、嫉妒、震惊的目光中,我,我的奶奶,还有我的“傻子丈夫”阿辰,

坐上了那辆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劳斯莱斯,扬长而去。留给苏婉婉的,

只有满地的狼藉和彻底崩盘的直播事业。7顾家的庄园,比我想象中任何一座城堡都要宏伟。

汽车驶入雕花铁门,穿过长长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一栋古典而气派的别墅前。

一对气质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妇,正焦急地等在门口。看到阿辰下车,

那位美貌的妇人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我的儿,我的言辰!

你终于回来了!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受伤?”她就是阿辰的母亲,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秦岚。旁边那位不怒自威的男人,则是顾氏的掌门人,顾振雄。他虽然没有说话,

但眼中的关切和激动,却显而易见。然而,面对亲生母亲的拥抱,

顾言辰我现在知道了他的全名,却显得很抗拒。他挣脱开秦岚的怀抱,迅速躲到我身后,

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夫人……”秦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受伤。

顾振雄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林旭连忙上前解释:“董事长,

夫人,少爷他……失忆了,现在只认得少夫人。”秦岚的目光这才落到我身上。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目光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我穿着从村里穿来的旧衣服,

和这富丽堂皇的环境格格不入,显得更加寒酸。

我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审视和……一丝不满意。豪门贵妇,大概都看不上我这种出身的女孩。

我坦然地回视她,不卑不亢。倒是顾振雄,在看到我手上的钻戒时,眼神一动,

语气缓和了不少:“你就是苏晴小姐吧。这次多亏了你照顾言辰。

”“是阿辰……是他自己跟着我的。”我实话实说。秦岚擦了擦眼泪,也注意到了那枚戒指,

脸色稍霁。她拉过我的手,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顾言辰。“言辰,这戒指,

是你给这位小姐戴上的?”顾言辰立刻点头,一脸骄傲:“我的夫人。

”秦岚和顾振雄对视一眼,眼神复杂。“罢了,先进屋吧。”顾振雄叹了口气。

我们被迎进别墅。里面的装潢更是金碧辉煌,宛如宫殿。奶奶一辈子没见过这种阵仗,

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客厅里,顾家夫妇和我们相对而坐。

顾言辰依旧黏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秦岚看着我,开门见山:“苏小姐,

我们顾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照顾了言辰这么久,我们很感激。这是一张支票,五千万,

算是给你的报酬。另外,我们还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只要我们能办到。

”她的话说得很客气,但意思很明显。拿钱,然后离开我儿子。我心里泛起一丝冷笑。果然,

豪门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进的。我还没说话,顾言辰突然不高兴了。他站起来,

瞪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大声说:“不许欺负我夫人!她是我的!你们不许赶她走!

”他的声音很大,带着孩子气的愤怒和委屈。秦岚被他吼得一愣,眼眶又红了。“言辰,

妈妈不是要赶她走,妈妈是……”“我不管!”顾言辰打断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夫人,

我们走!我不要他们了,我只要你!”他拉着我,力气大得惊人。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傻子少爷为爱私奔”的戏码。“等一下!”我连忙拉住他。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个男人,虽然傻,

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毫无保留地选择我、保护我的人。我转过身,看着顾家夫妇,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顾先生,顾夫人。第一,我照顾阿辰,不是为了钱。第二,

不是我赖着他不走,是他离不开我。第三……”我顿了顿,迎上他们审视的目光,

平静地宣布:“在阿辰恢复记忆、并且亲口对我说让我离开之前,我是不会走的。”我的话,

掷地有声。秦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顾振雄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赞许。

“好。”他一锤定音,“那就依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这个家的少夫人。”8就这样,

我和奶奶在顾家住了下来。顾家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佣人前呼后拥,

生活奢侈得像在做梦。奶奶一开始很不习惯,但顾家夫妇对她十分尊敬,好吃好喝地供着,

她也渐渐放开了。而我,名义上是“少夫人”,处境却有些微妙。秦岚对我,

始终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和防备。她会客气地问我需要什么,但眼神里没有一丝亲近。

她大概觉得,我是个趁虚而入、贪图富贵的心机女。我不在乎她的看法。

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顾言辰。他失忆后,心智就像个孩子,

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和不信任,只有在我身边,他才能安心。医生来给他做过检查,

说他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导致了记忆混乱和认知障碍,什么时候能恢复,谁也说不准。

秦岚为此愁得整天唉声叹气。她请来了国内外最好的脑科专家,用尽了各种治疗方法,

但顾言辰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因为那些陌生的医生和冰冷的仪器,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和不安,只有我能安抚他。渐渐地,

秦岚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目前阶段,只有我,才能照顾好她的儿子。她对我的态度,

也从防备,慢慢转变成了一种复杂的依赖。这天,我陪着顾言辰在花园里散步。

他像往常一样牵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跟我说着一些只有他自己能懂的话。“夫人,花,

漂亮。”“夫人,蝴蝶,飞。”我耐心地听着,偶尔应和他一句。秦岚走了过来,

她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苏晴,过来一下,我跟你谈谈。

”我让顾言辰在长椅上等我,跟着秦岚走到了不远处的凉亭。“言辰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秦岚叹了口气,“医生说,让他保持心情愉快,对他恢复有好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平和的语气跟我说话。“他现在只信你一个人,”秦岚看着我,

眼神真诚了许多,“所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您说。”“过几天,

是顾氏集团的周年庆典。往年,都是言辰陪着他父亲出席。

今年他这个样子……他父亲的意思是,让他待在家里。但我怕他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所以,我想……你能不能陪他一起去?有你在,

他应该会安心一点。”我明白了。顾振雄是想借此机会,

正式向外界介绍我这个“准儿媳”的身份,

以此来稳定那些因为顾言辰出事而蠢蠢欲动的股东和对手。这是一个信号。

一个承认我身份的信号。“好,我答应您。”我点了点头。秦岚似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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