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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嗅探情绪,却栽在信任的陷阱里。第六具尸体鼻腔残留的雪松气息,直指刑侦队长周烬。

他钳住我手腕问:“闻到了什么?”我答:“你的罪恶。”警局炸锅,他被停职审查。

第七具尸体出现那夜,我在警局冷藏库醒来。赤身躺在解剖台,金属束缚带勒进皮肉。

周烬的呼吸喷在耳廓:“这次,闻到死亡了吗?”灯光骤亮时,

实习生林向阳持刀微笑:“简法医,你的嗅觉标本…归我了。

”周烬攥住他手腕:“她的气息,轮不到你收藏。”---第六柄柳叶刀切开冰冷的皮肤,

沿着胸骨正中线利落向下。无影灯惨白的光笼罩着不锈钢台面,

也笼罩着台上这具年轻却失去生机的躯体。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刺鼻的辛辣,

混合着组织液和血液特有的、带着铁锈味的甜腥。这是我的领域,死亡摊开的画卷。

只是这一次,画卷的气息里,掺进了一味绝对不该存在的“墨迹”。刀尖划开肋间肌,

暴露出发绀的肺叶。死者很年轻,皮肤苍白得像初冬的雪。和前面五起一样,

她的鼻腔内部黏膜呈现出怪异的、被灼烧过的焦黑色,仿佛被滚烫的铁条粗暴捅入。

凶手的目标残忍而明确——剥夺嗅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翻涌的寒意。

就在这一口气吸入的瞬间,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气味分子,如同淬毒的冰针,

猛地刺穿层层叠叠的消毒水和尸臭,精准扎进我的嗅觉神经深处。雪松。冷冽、干燥,

带着拒人千里的凛冽,像深冬凌晨无人踏足的松林深处,积雪压断枯枝时迸裂出的气息。

是周烬的味道。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撞。握着手术刀柄的手指瞬间冰凉,

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不可能!这味道怎么会出现在第六名被害者的胸腔里?

像一枚淬毒的标签,钉在死亡之上。“……简法医?”助手林向阳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圆睁的眼睛,里面盛满不安。他察觉到了我动作的凝滞。我猛地回神,

强迫视线聚焦脏器。肺部有溺毙形成的“水性肺气肿”。死因明确。

但鼻腔内的灼伤……才是串联六条人命的“剥夺者”签名。而此刻,这个死亡签名上,

竟叠加了我上司——刑侦队长周烬的气息。解剖结束,摘下手套的瞬间,指尖微颤。

冰凉的自来水冲刷手臂,却冲不掉鼻腔深处、带着死亡印记的雪松冷香。推开厚重的隔离门,

走廊光线刺眼。一股浓烈的、带着焦虑和汗水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是老林。他佝偻着背,

蹲在墙根,指尖的烟烧到了过滤嘴。“简法医,出来了?”他抬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急切。烟草味裹着的焦虑,沉甸甸的。“嗯。

”我应了一声,声音发干,视线越过他,投向走廊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流星走来。

黑色夹克包裹着宽阔肩膀,步伐利落有力。是周烬。他裤脚沾着郊区泥泞的草屑和泥点。

随着靠近,那股熟悉的、冷冽干燥的雪松气息,强势穿透老林的烟草焦虑,撞入我的感知。

就是他!与死者胸腔里残留的气息,一模一样!呼吸下意识屏住,身体微僵。

那味道此刻鲜活而具有侵略性,与解剖台上的冰冷死亡重叠。他走到近前,目光锐利如鹰隼,

扫过老林。老林沉重摇头。周烬的眉头锁紧,视线落在我脸上。“简聆,”声音不高,

却像带着冰碴,“情况?”后背肌肉瞬间绷紧。解剖室里的雪松冷香,

此刻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他离我不到一米,气息毫无阻碍钻进鼻腔,

与死者胸腔里的味道严丝合缝。老林的烟草味,

林向阳身上残留的消毒水和一丝柑橘洗手液气息,

其他警员的汗味、咖啡焦躁、熬夜疲惫……所有气味信息潮水般涌入,又被强行压制。

只有他的味道,清晰刺骨。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眸深不见底,沉沉地看着我,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死者,女性,二十三至二十五岁。死因溺毙。鼻腔黏膜严重灼伤,

与前五案一致。”声音竭力平稳,但每个字都像在烙铁上行走,

“死亡时间昨晚十一点至凌晨一点。具体报告稍后。”空气凝滞。老林夹烟的手指僵住。

周烬视线更深地锁住我。那股雪松气息,产生一丝细微波动。“就这些?”他追问,

声音更沉。周围杂音瞬间抽离。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和他身上与死亡现场纠缠不清的冷冽气息,占据所有感官。解剖刀冰冷的触感残留指尖。

我握紧拳,指甲陷进掌心。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顿:“还有……你的味道,周烬。

”声音不大,却像巨石投入深潭。时间冻结。老林身体猛地挺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难以置信的惊骇。烟蒂“啪嗒”掉地。

周烬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冰冷的、近乎石化的僵硬。瞳孔深处碎裂开,

翻涌起震惊、被背叛的愤怒、一丝狼狈。寒潭投入巨石,激起惊涛。

他周身雪松气息陡然尖锐、狂暴,如同暴风雪前夕的寒流,带着割裂皮肤的锋芒,

猛地向我席卷!气息剧烈变化,印证着我的指控!狂暴气息冲击猛烈。眼前一黑,

远处办公室炸开的窃窃私语带着八卦酸腐;周烬爆裂的冰冷愤怒……所有气味如同烧红钢针,

狠狠扎进神经!“呃……”痛苦闷哼挤出喉咙,太阳穴如遭重锤,刺痛让我眼前金星乱冒,

身体晃了一下,扶住冰冷墙壁。“简聆!”林向阳惊恐的声音传来。

“你……”周烬声音同时响起,蕴含冰冷风暴。他似乎想上前,但我的痛苦反应让他顿住。

“周队!这……怎么回事?!”老林嘶吼,声音充满被愚弄的愤怒,

“简法医她……不可能乱说!她的鼻子……”老林的话被走廊涌出的人潮淹没。

办公室门猛地推开,技术员、内勤、年轻刑警挤了出来。

震惊、怀疑、恐惧、兴奋……无数情绪气味混杂,像打翻的馊汤劈头盖脸罩下。“周队……?

”“简法医说……味道?”“不可能吧……”“第六个了……”窃窃私语如毒蜂嗡嗡。

每道目光都带刺。我靠墙闭眼,抵抗撕裂的头痛恶心。再睁眼,只看到周烬高大挺拔的背影。

他被老林和两个老刑警围住,背影绷得像拉满的弓。他没有回头。

那股曾有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信任气息,彻底消失。

只剩拒人千里的坚冰疏离和沉重窒息的压抑。信任基石,轰然坍塌。空气弥漫硝烟废墟。

警局气氛彻底改变。无形的裂痕如蛛网蔓延。对周烬的怀疑如投入死水的巨石,

激起汹涌暗流。周烬被停职审查,由省厅专案组长郑严宣布。周烬站在办公室中央,

背脊挺直,沉默听着。他身上散发的,不再是单纯愤怒,而是沉重疲惫和孤注一掷的冰冷。

他离开时,脚步沉稳,经过我座位旁停顿零点一秒。视线扫过我苍白的脸,移开。没有言语,

只有一丝极淡、叹息般的情绪波动消散。我的位置尴尬。小柯依旧端来咖啡,眼神躲闪,

咖啡失去关心的微甜奶香,只剩苦涩豆腥和小心翼翼疏离。老林不再凑近,身上烟草味浓呛,

焦虑里混杂对我的复杂审视。其他同事或避开,或投来含义不明目光,

裹挟好奇、畏惧、不信任的酸涩。我成了孤岛。郑严找我谈话,语气温和,

问题尖锐如解剖刀,反复确认我“闻到”周烬气息的细节。我机械回答,

每次回忆死者胸腔里的雪松香,都像经历冰冷解剖。每次回答,

都像在我和周烬断裂的鸿沟上添土。时间在压抑猜忌中爬行。

专案组排查周烬社会关系、经济、时间线,一无所获。周烬生活干净透明。

停职后住在警局临时宿舍,足不出户。警局空气越来越沉。最初的震惊猜疑,

被更深恐惧焦躁取代。老林眼里红血丝更多,身上烟味浓如烟囱。小柯坐立不安,

柑橘清香被键盘焦虑取代。郑严身上,开始散发被逼到墙角的铁锈味。第七名受害者出现。

消息传来,警局如沸水炸开。电话***、脚步声、呼喊声混杂。郑严脸色铁青,

抓起外套冲出,嘶吼调动人手。我抓起法医箱,跟在小柯后面冲出。走廊乱成一团。

混乱人流中,一股极其微弱、让我血液冻结的气息擦着衣角掠过。血腥味。浓得发腻,

带着脏器破裂甜腥,一丝冰冷水汽。这味道太熟悉!是刚出现的凶案现场味道!

它怎会出现在警局内部?我猛地停步,心脏狂跳。循着那丝微弱血腥气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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