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梦里的重生密码,系统却不让我碰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并非善于编织虚幻故事之人,笔下难有凭空捏造的奇遇,却独独对那些在意识边缘游走的片段有着近乎偏执的记忆。

就像此刻,指尖敲下的每一个字,都在拉扯着昨夜那场被强行中断的梦——那枚嵌在月光里的青铜钥匙,正泛着冷光,而脑海中突然炸响的机械音,至今仍在耳膜震荡:警告!

禁止触碰重生密码,违者将触发清除机制。

每当夜幕如墨汁般泼满窗棂,世界沉入比墨更浓的寂静里,我的神经却总像被谁拧紧了发条。

入眠于我从不是顺流而下的漂浮,而是踩着碎玻璃过独木桥:眼皮重得像粘了铅块,西肢早己瘫软如泥,可大脑里的“警报器”仍在滋滋作响,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稍一松懈就要响起刺耳的鸣笛。

首到凌晨三点的钟摆晃过最沉的弧度,紧绷的神经才会突然断弦——意识猛地坠入失重感,像被扔进旋转的万花筒,而那道冰冷的机械音,往往在这时准时响起:检测到宿主试图进入深层梦境,系统启动一级防御。

昨夜的梦却格外不同。

我站在童年老宅的天井里,青石板缝里钻出的青苔还带着露水,奶奶坐在竹椅上择菜,银簪反射的光在墙上投出细碎的光斑——这场景本该温暖得让人心头发颤,可我一眼就瞥见了她袖口露出的半截钥匙,青铜纹路里嵌着细碎的金粉,像把能撬开时光的锁。

“囡囡,过来拿呀。”

奶奶抬头笑时,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星光,可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到钥匙的瞬间,那道机械音突然炸响,震得整个梦境都在摇晃:重生密码属于禁忌区域,强制退出程序启动!

天旋地转间,我摔回现实的床榻,冷汗浸透了睡衣。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墙上投出诡异的菱形,像极了梦里那枚钥匙的形状。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三个月前,我在梦里撞见少年时的自己,她蹲在学校的香樟树下,手里攥着张写满未来号码的纸条,数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那分明是改变我人生轨迹的关键坐标,可指尖刚要碰到纸角,系统的警告就像冰水浇头:检测到时空修正节点,禁止干预!

;上个月的暴雨夜里,我在梦中回到叶星礼出车祸前的路口,眼看着那辆失控的卡车冲过来,想嘶吼着让他躲开,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机械的卡顿声,系统的红光在眼前炸开:重生密码涉及因果闭环,触碰即触发湮灭机制。

这些被强行掐断的梦,像被撕碎的地图,散落在记忆的角落。

我开始疯狂记录:青铜钥匙上的纹路像某种星图,香樟树下的纸条边缘有烧焦的痕迹,车祸路口的红绿灯闪烁频率是三短一长——它们一定在拼凑什么,像散落的拼图在等我找到核心。

可系统的警告一次比一次严厉,从最初的“禁止触碰”,到后来的“强制退出”,昨夜甚至在我耳边响起电流声:宿主三次违规,清除机制进入倒计时。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盯着日记本上画了无数次的钥匙图案,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有些门,是老天爷锁了又偷偷留缝的。”

或许那枚钥匙从不是系统说的“禁忌”,而是命运塞给我的船票;或许那道冰冷的机械音,才是真正困住我的枷锁。

今天夜里,我打算再试一次。

哪怕系统的警告会震碎耳膜,哪怕触碰钥匙的瞬间会被彻底清除,我也要看看,那所谓的“重生密码”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时光——是能让我改写遗憾的契机,还是系统拼死也要掩盖的,关于命运的真相。

毕竟,谁甘心让那些刻在骨头上的遗憾,永远锁在被禁止触碰的梦里呢?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