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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水园初探闫清推开老宅雕花木门时,一股潮湿的凉意顺着脚踝缠上来。

七月的午后正燃着毒日头,门外的柏油路蒸腾着扭曲的热浪,门内却像被浸在冰水里 —— 青石板缝里渗着细碎的水膜,廊檐下悬着的玻璃风铃裹着水汽,叮咚声里都带着湿意。

“这哪是老宅,是龙宫吧?”

她拎着行李箱的手顿了顿,箱轮碾过石板的声响被水声吞没。

眼前的庭院彻底改了模样:原该是青砖铺地的天井,此刻被挖成蜿蜒的浅池,池水上架着三座月牙形石桥,桥栏雕成睡莲模样,花瓣边缘还挂着欲滴未滴的水珠。

池中央浮着座六角亭,亭顶覆着层青苔,远远望去像朵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荷。

“闫小姐?”

池对岸传来轻唤。

穿靛蓝布衫的老人正蹲在石阶上,手里握着支竹制长瓢,正往池边的蕨类植物上洒水。

水珠落在叶片上,顺着纹路滚进池里,激起的涟漪与远处假山上淌下的细流撞在一处,碎成满池银亮的星子。

闫清踩着石桥过去,鞋底沾了层薄薄的水汽。

“您是陈伯?

我是闫清,我外婆……知道,周老太太的外孙女。”

陈伯直起身,布衫后背洇着深色的水痕,“老太太走前嘱咐过,说您要是回来,让我带您好好看看这园子。”

他往亭子里指了指,“先去歇脚?

亭子里凉快,有刚沏的雨前龙井。”

六角亭的柱础浸在水里,透过半透明的池底,能看见铺在水下的鹅卵石,红的、白的、青的,拼出条游动的鱼。

亭中央的石桌上摆着套青瓷茶具,壶嘴里正飘着白汽,水汽遇到亭顶垂下的绿萝,凝成水珠滴进茶盏,叮的一声,倒像是给茶添了味。

“这园子…… 是外婆改的?”

闫清坐下时,裙角扫过水面,惊起几尾半透明的小鱼。

她记得小时候来,这里还是普通的北方宅院,墙角种着月季,廊下堆着外婆腌菜的坛子,哪有半点水的影子。

陈伯往她杯里续水,指尖划过杯沿,带起的水珠竟顺着杯壁转了圈才落下。

“改了整整十年。”

他望着池对面的假山,那里有股细流正从石缝里渗出,在岩壁上冲刷出深浅不一的沟壑,“老太太说,她年轻时候在苏州待过,总念着那里的水。

后来得了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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