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雪夜,我们没说再见是什么歌

那年雪夜,我们没说再见是什么歌

作者: 泉涧冲山人一枚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那年雪夜,我们没说再见是什么歌》是知名作者“泉涧冲山人一枚”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宁栀沈放展全文精彩片段:一宁栀把最后一瓣橙子插进玻璃盏窗外的风突然紧细沙似的雪粒裹着寒气撞在窗玻璃发出细碎的噼啪像谁在远处轻轻叩她抬手拢了拢围指尖触到针织面料下微微发烫的耳低头看了眼手机 —— 下午四点零七离沈放下课还有二十分餐盒里的糖醋排骨还冒着热酱汁浸着翠绿的葱是她照着食谱练了三次才掌握的火沈放胃不画室里总堆着速她便总想着变着花样给他带些热乎“走啦!再磨叽我...

2025-08-25 11:56:38

一宁栀把最后一瓣橙子插进玻璃盏时,窗外的风突然紧了。

细沙似的雪粒裹着寒气撞在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像谁在远处轻轻叩门。

她抬手拢了拢围巾,指尖触到针织面料下微微发烫的耳垂,

低头看了眼手机 —— 下午四点零七分,离沈放下课还有二十分钟。

餐盒里的糖醋排骨还冒着热气,酱汁浸着翠绿的葱段,是她照着食谱练了三次才掌握的火候。

沈放胃不好,画室里总堆着速食,她便总想着变着花样给他带些热乎的。“走啦!

再磨叽我哥真得饿死在画室!” 梁宥恩在玄关处跺了跺雪地靴,

鞋跟沾着的雪水溅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斜挎着帆布包,发梢还挂着未化的雪星,

显然是刚从外面跑回来。宁栀把餐盒抱在怀里,用胳膊肘顶开宿舍门。寒风呼啦一下灌进来,

卷得她围巾边角翻飞,那句藏在围巾下的 “明天之后,

再也不用藏着了” 瞬间被吹散在风里。她缩了缩脖子,将餐盒抱得更紧,

仿佛这样就能护住心底那点滚烫的期待。明天是沈放的生日,

也是她准备了整整一年的 “坦白日”。

床底的纸箱里躺着双份礼物:一份是用牛皮纸仔细包好的速写本,

色的侧脸、图书馆里趴在图纸上小憩的眉眼、雪地里低头替她拂去发间落雪的指尖;另一份,

是她自己。她打算在吹蜡烛时,借着酒意说出那句 “我们在一起吧”,

把这段见不得光的地下恋,堂堂正正端到太阳底下。“你听说没?新传那个林薇薇,

把导师的课题数据改了,直接给气进医院了!” 梁宥恩一路都在碎碎念系里的八卦,

脚步踩在结冰的路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建筑系那个姜听澜,

听说期末交了张草图就拿了 A,不愧是系花,连老师都偏心!”宁栀没怎么听进去,

她的目光落在脚下的冰面上,数着那些纵横交错的裂缝。

一道、两道、三道…… 像极了心里那截一截蔓延的忐忑。

她想起上周沈放接她电话时的迟疑,想起他最近总说 “画室忙” 而减少的碰面,

想起昨晚她偷偷去画室送夜宵,却看见姜听澜的白色围巾搭在沈放的画架上。

可她很快又摇了摇头,把那些念头压下去。沈放说过的,他只对她笑,只给她画速写,

只在深夜绕远路送她回宿舍。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总该是真的。画室的铁门半掩着,

暖气管里的水流声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扑出来,带着熟悉的安心感。宁栀刚要推门,

梁宥恩忽然 “啧” 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我哥可以啊,动作够快。

”宁栀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顺着梁宥恩的目光看过去 —— 沈放站在画架前,

右手攥着一支削得极尖的炭笔,炭粉簌簌落在地板上,而他的左手,

正十指紧扣地扣着另一个人的手。是姜听澜。她穿着米白色的羊绒衫,长发垂落在肩侧,

像一条温顺的河流。沈放微微低头,似乎在给她讲线条的弧度,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被暖气声吞没,可他的眼神是宁栀从未见过的柔和,

指尖甚至轻轻碰了碰姜听澜握着画笔的手,像是在纠正姿势,又像是在哄。

宁栀怀里的餐盒突然变得滚烫,指尖用力掐在塑料边缘,掐出一道泛白的印子。

排骨的香气钻进鼻腔,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哥,给你送饭。” 梁宥恩率先打破沉默,

走上前把宁栀手里的餐盒接过来,递到沈放面前。沈放抬头,目光掠过宁栀时,

像掠过画室里任何一把落灰的椅子、任何一块沾着颜料的抹布,没有停留,没有波澜。

他 “嗯” 了一声,松开姜听澜的手,接过餐盒,指尖不小心碰到梁宥恩的手,

还下意识地缩了缩 —— 从前他接她递的东西时,总会故意蹭一下她的指尖,

说要 “沾点暖意”。“谢谢。” 他说,语气礼貌得像对待一个陌生同学。

姜听澜适时地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看向梁宥恩:“是宥恩吧?总听沈放提起你,

说你是他最疼的妹妹。” 她的声音清甜,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连看向宁栀的眼神都带着善意,可那善意像一层薄冰,底下藏着什么,宁栀看不透。

“我哥还挺牛,这么快就把系花追到手了!” 梁宥恩撞了撞宁栀的肩,语气里满是调侃,

完全没注意到宁栀僵硬的身体。宁栀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雪,又冷又涩。

她听见自己说:“之蘅哥…… 跟姜学姐很般配。” 她习惯性地叫他的字,

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对 —— 沈放只有在她面前,才让她叫 “之蘅”。

沈放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握着餐盒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他似乎想说什么,

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侧身让出一条路:“外面冷,不进来坐坐?”“不了,不打扰你们。

” 宁栀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在逃。她不敢回头,怕看见沈放和姜听澜站在一起的画面,

怕看见他眼里那点她从未拥有过的柔软。铁门在背后 “咔嗒” 一声合上,

走廊尽头的穿堂风灌进来,吹得她眼眶生疼。雪还在下,落在她的发梢、肩膀,

很快融成冰凉的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抬手摸了摸脸,

才发现自己哭了。二宁栀第一次见沈放,是在大一的公共选修课上。

那门课叫《造型基础与表达》,

据说选课系统开放三分钟就被抢空 —— 不是因为课程内容有多吸引人,

而是因为授课老师是业内有名的建筑师,更重要的是,建筑系的沈放每次都会来。

沈放在学校里算是个 “传奇人物”。大一就拿了全国建筑设计新人奖,

大二发表的论文被核心期刊收录,长得又清隽,眼尾微微下垂,总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

却偏偏对谁都疏离冷淡。女生宿舍里讨论他的话题永远没断过,有人说他高冷,

有人说他孤僻,只有梁宥恩会翻着白眼吐槽:“什么高冷,他就是懒,连说话都嫌费劲儿。

”那天宁栀因为帮室友取快递迟到了十分钟。她抱着画板猫着腰从后门溜进去,

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只有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空着。她刚一屁股坐下,

旁边的人就递过来一张 A4 纸,是当堂的随堂测。沈放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腹沾着一点炭黑。宁栀接过纸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她慌忙收回手,脸瞬间红了。

纸上只有一行字:“画一条你印象最深的线。”宁栀捏着 2B 铅笔,笔尖悬在纸上,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 —— 教学楼前的林荫道、外婆院子里的篱笆、小时候画过的简笔画。

最终,她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像外婆家那株疯长的葡萄藤,枝枝蔓蔓,

带着鲜活的生命力。下课铃响时,她慌忙收拾东西要走,旁边的人忽然开口:“这条线,

是活的。”宁栀愣住了,回头看向沈放。他正收拾画板,侧脸在夕阳下镀上一层暖金色,

睫毛很长,垂下来遮住眼底的情绪。听见她的动静,他抬眼看过来,目光很静,像深潭,

却偏偏让宁栀觉得,里面藏着点什么。“你…… 你好,我叫宁栀,风景园林系的。

”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声音都在抖。“沈放。” 他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拿起画板,

转身走了。那之后,宁栀开始有意无意地 “偶遇” 沈放。

图书馆三楼的靠窗位置、食堂二楼的牛肉面窗口、建筑系楼下的公告栏前…… 她像个小偷,

偷偷收集着关于他的一切:他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他习惯在画架旁放一杯温水,

他每周三会去画室待到深夜。真正熟络起来,是因为梁宥恩。

宁栀和梁宥恩是在社团招新时认识的,两人都喜欢摄影,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直到有一次梁宥恩拉着她去家里吃饭,推开门看见沈放坐在客厅里看书,

她才惊觉 —— 原来她暗恋的人,是闺蜜的亲哥哥。“栀栀,这是我哥沈放,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闷葫芦’。” 梁宥恩大大咧咧地介绍,“哥,这是宁栀,

我最好的朋友!”沈放抬眼看她,目光里多了点笑意:“又见面了,葡萄藤。

”宁栀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原来他还记得她画的那条线。真正在一起,是大二的冬天。

那晚宁栀在图书馆赶园林设计图,对着电脑屏幕熬到凌晨两点。

整栋大楼只剩她和巡逻的保安,她抱着电脑冲下楼,刚推开图书馆的门,

就一头撞进了漫天风雪里。雪下得很大,鹅毛似的,落在脸上冰凉刺骨。她没带伞,

站在台阶上手足无措,想着要不要给梁宥恩打电话,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不带伞?”宁栀回头,

看见沈放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台阶下。他穿一件黑色大衣,肩头落满了雪,

显然已经等了很久。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竟让她觉得莫名安心。

“宥恩说你没带伞,还在图书馆赶图。” 他走近几步,把伞往她这边倾斜,

大半截肩膀露在风雪里,“我送你回去。”雪地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咯吱作响。

宁栀看着他被雪打湿的头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时,

她拉住他的衣袖,声音抖得厉害:“沈放,你要不要…… 和我试试?”沈放愣住了,

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像只受惊的小鹿。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宁栀以为他要拒绝,他忽然抬手,用指腹轻轻拂掉她睫毛上的雪。他的指尖温热,

触感柔软,让宁栀的心跳漏了一拍。“试试可以,” 他低声道,语气里带着点犹豫,

“但宥恩那边……”“我知道。” 宁栀打断他,眼里闪着光,“先不告诉她,

等…… 等合适的时候再说。”沈放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抱了抱她。他的怀抱很暖,

带着淡淡的松节油味道,驱散了所有的寒冷。从那天起,他们成了 “偷渡客”,

在梁宥恩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同一个秘密。沈放会在画室关门后,

绕到女生宿舍楼下,把热好的牛奶塞进她手里,说 “睡前喝,

暖胃”;宁栀会在他赶设计图的深夜,翻墙出去买他最爱的加双份牛肉的泡面,

悄悄放在画室门口,附上一张写着 “别熬夜” 的便签。他们会在周末的午后,

借口去图书馆学习,却躲在顶楼的天台晒太阳。沈放会给她画速写,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她则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的墨香,

觉得时光慢得像凝固了一样。有一次梁宥恩临时约宁栀去看电影,

宁栀刚和沈放在食堂吃完饭,慌忙擦了擦嘴角的酱汁就要走。沈放忽然拉住她,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她手里:“路上吃,甜的。”梁宥恩在门口看见这一幕,

疑惑地挑眉:“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沈放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刚买的,吃不完。

”宁栀攥着那颗奶糖,手心发烫,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她以为,等沈放毕业,

等她再成熟一点,这个秘密就能重见天日。

她甚至想象过梁宥恩知道后的反应 —— 或许会惊讶,或许会生气,

但最终一定会祝福他们。可她忘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它经不起阳光的暴晒。

有些温柔,或许从一开始,就带着伪装。三回到宿舍时,宁栀的手脚已经冻得发麻。

她踢掉雪地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却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

宿舍里空无一人,室友回家了,梁宥恩大概还在画室跟沈放和姜听澜说笑。宁栀趴在枕头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枕套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起沈放说过的话:“宁栀,

你穿黑色好看,像雪地里的一截炭,暖得不动声色。” 想起他给她画的速写,

最后一页写着 “藏光于你”;想起他在雪夜里抱她,说 “以后有我,不用怕”。那些话,

那些画面,此刻像一把把刀子,扎得她生疼。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拖出床底的纸箱。

牛皮纸包着的速写本还在,方方正正,带着她熟悉的沈放的气息。她拆开牛皮纸,

一页一页地翻 —— 第一张是她在图书馆打瞌睡的样子,头歪在胳膊上,

嘴角还挂着口水;第二张是她蹲在画室擦颜料的样子,

牛仔裤上沾着五颜六色的色块;第三张是她站在雪地里仰头接雪的样子,眼睛闭着,

笑容灿烂……最后一页,那张写着 “藏光于你” 的纸条还在。沈放的字迹清隽,

带着点潦草,是她曾经最喜欢的样子。宁栀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眼泪滴在纸上,

晕开了墨迹。她把速写本重新包好,塞进衣柜最深处,压在一堆旧衣服下面,

像在埋葬一段见不得光的过往。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沈放发来的消息:明天别来画室,

有事。宁栀盯着那行字,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和姜学姐一起过生日吗?” 又觉得多余,删掉,

再打下 “祝你生日快乐”,还是删掉。最终,她只回了一个 “好”。刚放下手机,

宿舍门就被推开了。梁宥恩拎着两杯奶茶走进来,脸上带着兴奋:“栀栀,

给你带的草莓冰沙!我哥说姜听澜明天也来画室,让我们别去捣乱,

晚上他在‘野薄荷’订了位置,给我们补过生日!”宁栀接过奶茶,冰的,草莓味,

吸管戳进去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刺得她牙齿发酸,

眼眶也跟着酸了。“宥恩,” 她忽然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喜欢上你哥了,你会怎么办?”梁宥恩正低头吸着奶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

笑得前仰后合:“你?喜欢我哥?栀栀你别逗了!他那种闷葫芦,连我妈都嫌他话少,

你怎么会喜欢他?再说了,你不是一直说他‘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吗?”宁栀没再说话,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折枝予椿
  • 沉默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医生宋如烟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永恒岛宠物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