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枕边杀机 青札 2025-08-01 19: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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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丈夫衬衫领口沾着陌生口红印的那天,他正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

他温柔地说:“老婆,你最近太累了。”我假装喝下牛奶,转身全吐进花盆。

夜里偷看他手机,聊天记录让我浑身冰冷:“她活不过月底了,保险金够我们逍遥一辈子。

”第二天我笑着签下巨额意外险,受益人写了他的名字。

他和小三在车库布置“意外现场”时,我提前打开了警方的录音设备。那抹红,

像一滴猝不及防溅落的血,又像一枚烧红的烙印,

硬生生地、极其刺眼地烙在陈明那件雪白挺括的衬衫领口内侧。

我捏着那件刚从洗衣机里拎出来的湿衣服,指尖冰凉。

冰凉的水珠顺着布料纹理滴滴答答地砸在厨房光洁的瓷砖地上,

“嗒…嗒…嗒…”声音空洞地在过分安静的清晨里回响,

每一下都敲打在我骤然失序的心跳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迟钝的、沉甸甸的痛,还有一种不断下沉的、令人窒息的恐慌。

昨晚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带着冰冷的棱角,割裂着我的神经。他回来得很晚,

接近凌晨一点。开门时带进来一股深秋夜晚的寒气,

但很快就被他身上那股洗过澡后过分洁净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沐浴露香气覆盖。那香气里,

还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甜腻得发齁的香水味——一种完全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他当时扯松了领带,眼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避开我的目光,

声音有些沙哑地解释:“陪几个重要客户应酬,没办法,都是大单子……累死了。

”他匆匆洗漱,倒头就睡,几乎瞬间就响起了沉沉的鼾声。那鼾声,

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刺耳。现在,这抹嚣张的红印,就是铁证!

它不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也不是他口中什么“不懂事的同事瞎闹”蹭上的果汁。

它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印记,一个宣告胜利的标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留在我丈夫的衣领上,

留在我日复一日亲手清洗、熨烫、叠放整齐的这件衬衫上!像无声的嘲笑,更像冰冷的匕首。

“老婆?”陈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粘稠的温柔。我猛地一颤,

手里的湿衬衫差点脱手滑落。他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小片胸膛。

他很自然地、甚至带着点体贴意味地,从我手里接过了那件惹祸的衣服。

他的目光落在领口那抹红上时,眉头几不可察地、极其迅速地皱了一下,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随即,那点皱褶便舒展开来,仿佛看到的只是一点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污渍。“哦,

这个啊,”他轻描淡写,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顺手就将那件衬衫团了团,

精准地扔回了脏衣篮的最深处,动作流畅得像在掩埋什么见不得光的罪证。“昨晚喝多了,

嗨得有点过头,估计是哪个不懂事的同事瞎闹蹭的吧。别放心上。

”他甚至还对我安抚性地笑了笑。他转过身,

脸上堆起我熟悉的、曾经无数次抚慰过我疲惫心灵的温和笑容。那笑容,

曾是我在繁重工作、琐碎家务、以及长久备孕压力下唯一的暖色和支柱。

他端着一杯刚热好的牛奶,袅袅的热气升腾着,模糊了他金丝眼镜片后的眼神。杯壁温热,

传递到他修长的手指上。“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昨晚又没睡好吧?

”他语气里的关切浓得化不开,将杯子递到我唇边,温热的奶香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来,

喝杯热牛奶,安神,好好休息一下。”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

曾经能轻易抚平我所有的不安。可此刻,这声音听在我耳中,却像裹着厚厚蜜糖的毒针,

每一句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杯子边缘触碰到我的下唇。我抬起眼,

透过氤氲的热气和他镜片上的薄雾,试图捕捉他眼底一丝一毫的愧疚、慌乱,

哪怕只是最细微的不自然。可是没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甚至……在那平静的湖面下,我似乎还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催促我快点喝下去的急迫?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嗯。”我垂下眼睫,

遮住眼底汹涌的惊涛骇浪,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带不起一丝应有的暖意,反而像冰冷的毒蛇蜿蜒而下。

他满意地看着我喝下了大半杯,眼神里那丝急迫似乎消散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计划得逞的放松。他抬手,极其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指腹带着薄茧,

动作熟稔。“这才乖。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嗯?”他放下杯子,

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背影挺拔,带着一种即将奔赴新目标的轻松。

“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给你做。”他回头,又补充了一句,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那杯残留的牛奶散发出的甜腻气味。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滑坐到地上。几秒钟后,巨大的恶心感再也无法压制。我猛地爬起来,

冲进洗手间,“砰”地关上门,反锁。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狠狠探入喉咙深处,用力抠挖!

“呕——!”剧烈的干呕和生理性的恶心感猛烈袭来。刚才喝下去的温热牛奶,

混合着苦涩的胃液和胆汁,被我悉数吐进了洗手台旁那盆长势茂盛的绿萝花盆里。

浑浊的液体迅速渗入深褐色的营养土,

那株植物肥厚油亮的叶片在透过百叶窗的晨光里绿得发暗,像一只沉默而忠诚的见证者,

吞噬着丈夫送来的“关怀”。不能再等了。怀疑一旦破土,就如同疯长的藤蔓,

会以惊人的速度缠绕勒紧,直到将人彻底窒息。那件被他刻意塞进脏衣篮深处的衬衫,

那杯温柔得令人作呕的牛奶,

他急于出门时轻快的背影……还有昨晚他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

他眼中那抹诡异的亢奋……无数个细小的、曾被我有意无意忽略的疑点,

此刻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擦掉嘴角狼狈的污渍,走到客厅。

目光落在沙发上,那个他平时下班后最喜欢瘫坐的位置。我走过去,

手伸进靠垫与靠背之间的缝隙里,仔细摸索。

指尖很快触到一个冰凉的、硬邦邦的长方形物体——是他的备用手机。他自以为藏得隐秘,

以为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聪明人。他却忘了,这个家每一个角落的尘埃,

每一件物品的摆放,都是我亲手擦拭、整理的。他的习惯,他的小动作,

我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或者说,对我形同虚设。我轻易地划开屏幕。

指尖因为巨大的紧张和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颤抖,带着湿冷的汗意。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那个绿色的、最常用的通讯软件图标。置顶的聊天框,备注只有一个字:雅。

头像是一个年轻女人精致的侧脸***,长发微卷,皮肤白皙,

眼神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天真无辜,嘴角微微上扬——苏雅,他公司去年新招进来的实习生,

那个嘴甜如蜜、总是“薇姐、薇姐”叫我的小姑娘。指尖悬停在那个聊天框上,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腔。我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心,

点了下去。聊天记录像冰封万年的寒流,毫无预兆地兜头浇下!瞬间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雅:明哥,到底还要等多久啊?这日子我一天都不想熬了!

天天对着她那张苦大仇深的脸,还要装模作样亲亲热热地叫你姐夫,恶心死了!我快吐了!

陈明:宝贝乖,再忍忍。快了。等事情一了,我们就自由了。雅:快?

你每次都说快了!上次那牛奶她喝了不也没事?我就说剂量不够!你总怕这怕那,

前怕狼后怕虎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陈明:蠢!

牛奶里那点东西只是让她精神恍惚,容易犯困出错,方便我们后面的操作!真下重手,

一下子死了,警察是傻子吗?一查一个准!必须看起来是意外!懂不懂?楼梯、浴室滑倒,

或者…车库?她那辆开了七八年的破车,刹车线好像有点老化?上次保养时师傅还提过一嘴。

雅:车库!对对对!那个角落是监控死角!黑漆漆的!只要她上车启动,挂上档,

你躲在旁边遥控一下你装的那个小玩意儿……轰!神不知鬼不觉!保险金一到手,

我们立刻远走高飞!去马尔代夫!去欧洲!陈明:嗯。月底前必须搞定。

保险金受益人是我,她签了字的。拿到钱,带你去环游世界,买你喜欢的那个***版包。

雅:爱你老公!么么哒!等你的好消息!最新的一条消息,

是苏雅十几分钟前发的:“老公,东西我弄到了,老地方给你?保证万无一失!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般的绞痛!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软肉里,

才没让那声濒死的、尖锐的嘶喊冲破喉咙。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颤。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

他们不是在偷情!他们是在谋划一场针对我的、处心积虑的谋杀!用我的命,

换他们逍遥快活的资本!那杯温热的牛奶,他镜片后深不见底的平静眼神,

他揉着我头发时亲昵的动作……原来都是催命的符咒!是包裹着糖衣的砒霜!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仿佛连灵魂都被冻僵了。恐惧像无数只冰冷滑腻的手,

从四面八方伸来,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不!不能崩溃!

我用力地、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病态的清醒。

报警?现在?证据呢?仅凭这些聊天记录?他们完全可以狡辩说是情侣间的玩笑,

是某种恶趣味的情趣角色扮演!反而会彻底打草惊蛇,逼他们狗急跳墙,

用更直接、更无法防备的方式让我“意外”消失!比如,就在今晚,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

一把刀,或者一根绳子……寒意如同潮水般褪去,

一股更沉、更冷、更坚硬的东西在胸腔里迅速凝聚,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却也带来一种近乎死寂的诡异平静。要活下去,要想撕碎这张网,我只能比他们更冷静,

比他们更狠。几天后,

次“不经意”地、带着满脸关切和忧心忡忡提起那个他已经磨了我很久的“高额意外险”时,

我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称得上“温顺”的笑容。彼时是周末的午后,

阳光正好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看起来英俊又可靠。

可我却只看到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贪婪。那贪婪,像一头饿极了的豺狼,

正对着猎物垂涎欲滴。“老公,”我放下手里正在削的苹果,声音轻柔,

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丝对他的依赖,“你上次说的那个保险……我想了想,你说得对。

现在外面确实不太平,新闻上老出事。买个安心也好。” 我的声音平稳得出奇,

连我自己都感到一丝陌生。陈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饿狼看到了肉,

那份狂喜几乎要冲破他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他强压着激动,

声音都有些发紧:“你……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璐璐!我就说嘛,这个很有必要!你等着,

我马上拿给你看!”他几乎是弹跳起来,动作迅捷地冲进书房,很快拿来平板电脑,

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飞快地调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电子保单。

他殷勤地将平板递到我面前,手指急切地点着屏幕上的条款,语速飞快:“你看,

这是XX人寿最新的百万出行意外险,保障范围特别广,

飞机、火车、自驾……连电梯事故都保!保额五百万!杠杆特别高!一年保费才几千块,

简直太划算了!”他的指尖划过屏幕,最后重重地点在受益人信息那一栏,

“受益人当然是我,”他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虚伪的深情,“我是你老公嘛,

以后真……真有什么万一,我也好替你照顾爸妈,让他们晚年有个保障……” 他说着,

目光热切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牢牢锁住我的脸。我平静地接过平板,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划过,

目光看似专注地扫过那些密密麻麻、冰冷枯燥的条款和那个刺眼的、天文数字的保额。

五百万……我的命,在他们眼里,就值五百万?还是分期付款的?然后,

在受益人信息确认的地方,我停顿了一下。这个停顿极其短暂,只有零点几秒。我抬眼看他,

清晰地捕捉到他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神瞬间绷紧。“嗯,”我垂下眼帘,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冰寒和刻骨的恨意,声音依旧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填你的名字,应该的。你是我最亲的人。”我的指尖落在冰凉的屏幕上,一笔一划,

稳稳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薇。最后一笔落下,力透屏幕,像在签署一份无形的战书,

也像在亲手埋葬一段过往。陈明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

脸上是彻底卸下伪装后、发自内心的巨大笑容,灿烂得晃眼。他激动地一把抱住我,

手臂收得很紧,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老婆!你真好!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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