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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十八岁的陈三娘被迫给六十岁富商做妾,毅然自梳明志,执掌濒临倒闭的陈家织造坊。

她改良织机,创新工艺,以"三娘锦"破局,却遭商业打压、亲信背叛。

在归国机械师程景云的助力下,她打破性别桎梏,从自梳女逆袭为江南制造协会首任女会长,

织就一段传奇人生。第一章 生辰惊变十八岁生辰这日,陈三娘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

她便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动了外间守夜的丫鬟春桃。推开雕花木窗,

五月的晨风裹挟着栀子花香扑面而来,陈三娘深吸一口气,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拢到耳后。

"小姐,您怎么又起这么早?"春桃揉着眼睛走进内室,手里捧着新裁的藕荷色罗裙,

"今日是您生辰,夫人吩咐让您多睡会儿。"陈三娘摇摇头,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斑驳的漆痕:"睡不着了。父亲说今日有要事相商,

我猜..."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大约是婚事。"春桃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随即强笑道:"小姐别多想,老爷最疼您了,定会给您寻门好亲事。"陈三娘没有答话,

只是望着窗外陈家织造坊的方向。那里,十几架织机正发出沉闷的"咔嗒"声,

如同她此刻忐忑的心跳。梳洗完毕,陈三娘对着铜镜细细描眉。镜中人杏眼樱唇,肤若凝脂,

是标准的江南美人模样。她将一支银簪插入发髻,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唯一首饰。

"小姐真好看。"春桃赞叹道,"今日定会有好消息。"陈三娘勉强笑了笑,

心中却涌起一阵不安。父亲近来愁眉不展,织造坊的生意每况愈下,

她隐约听说家中已欠下不少债务。正厅里,陈老爷正襟危坐,面色凝重。见女儿进来,

他挤出一丝笑容:"三娘来了,坐。"陈三娘福了福身,在父亲下首坐下。

她注意到厅内还坐着一位陌生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穿着考究的绸缎长衫,

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这位是苏州林氏绸缎庄的林掌柜。"陈老爷介绍道,

"今日请他来,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陈三娘的心猛地一沉。"林老爷看中了你,

愿纳你为妾。"陈老爷的声音有些发紧,"聘礼已经谈妥,下月初八过门。

"陈三娘眼前一黑,手中的帕子无声落地。林老爷?那个年近六旬、妻妾成群的富商?

她曾听丫鬟们私下议论,说林家后院堪比戏文里的宫闱,明争暗斗不断,

去年还有个姨娘不明不白地死了。"父亲!"陈三娘猛地站起,声音颤抖,

"女儿不愿...""胡闹!"陈老爷拍案而起,"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哪有你说话的份!"林掌柜轻咳一声,慢条斯理道:"陈小姐,林老爷虽然年长些,

但家资丰厚。你过门后便是五姨太,吃穿用度比在陈家强上百倍。

再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老爷一眼,"陈家的债,林老爷答应一并清了。

"陈三娘如坠冰窟。她终于明白,自己成了父亲抵债的筹码。"父亲,

求您再想想..."她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陈老爷别过脸去:"三娘,

为父也是不得已。织造坊撑不下去了,若再没有资金注入,

陈家百年基业就要毁在我手里...""那让我试试!"陈三娘突然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让我经营织造坊,我能让它起死回生!"厅内一片寂静。

林掌柜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陈老爷,令爱真是天真可爱。女子无才便是德,

经商这等事,岂是闺阁女子能懂的?"陈老爷面色铁青:"三娘,休得胡言!回房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陈三娘被两个粗使婆子架回闺房,房门从外面上锁。

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窗外,织机的声音依旧响着,却比往日稀疏了许多。

"小姐..."春桃从门缝里塞进一碗莲子羹,"您一天没吃东西了..."陈三娘没有动,

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它像一枚银币,冷冷地挂在天上,照着她无处可逃的命运。

夜深人静时,春桃偷偷摸进房来,手里捧着一把剪刀。"小姐,我有个主意。

"春桃压低声音,"城南有个自梳女帮会,里面的女子都是自己梳起头发,立誓不嫁的。

她们互相扶持,有的还经营着小生意..."陈三娘猛地抬头:"自梳女?""对!

我表姐就是自梳女,在绣坊做绣娘,日子过得不错。"春桃急切地说,"小姐若是不愿嫁人,

不如..."陈三娘的目光落在剪刀上,心跳如鼓。

自梳女——这个她曾听人提起却从未细想的群体。那些女子自己决定命运,

不依附于任何男子,虽然会遭人非议,但至少...是自由的。她接过剪刀,手指微微发抖。

"春桃,帮我打盆水来。"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时,陈三娘已经剪掉了及腰的长发,

将剩下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圆髻。没有华丽的发饰,只用一根木簪固定。她换上素色衣裙,

洗净脂粉,整个人焕然一新。"小姐..."春桃红了眼眶,"您真勇敢。

"陈三娘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待字闺中的陈三娘,

而是自梳女陈掌柜。"当陈老爷闻讯赶来,看到女儿的新装扮时,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要气死我!""父亲,"陈三娘平静地说,

"女儿已自梳头发,立誓不嫁。请允许我经营织造坊,一年为期。若不能扭亏为盈,

女儿任凭父亲处置。"陈老爷怒极反笑:"好!好!我倒要看看,

你一个女子如何撑起这偌大的家业!"第二章 织机声声自梳后的第七日,

陈三娘第一次踏入陈家织造坊的核心区域。作坊里闷热潮湿,十几架老式织机排列整齐,

每架织机前都坐着一名织工,大多是中年妇人,也有几个年轻姑娘。见陈三娘进来,

她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新东家。"继续工作。"陈三娘轻声吩咐,

缓步在织机间穿行。她从小在织造世家长大,耳濡目染,对织造工艺并不陌生。母亲在世时,

常带她来作坊玩耍,教她辨认各种丝线的优劣。此刻,她敏锐地发现,这些织机的效率极低,

织工们操作起来也十分费力。"王婶,"她叫住一位年长的织工,"这织机用了多少年了?

"王婶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小姐的话,这些织机还是老太爷在时置办的,少说有三十年了。

"三十年!陈三娘暗暗吃惊。她曾听父亲提起,广州那边已有新式织机,效率是旧式的数倍。

"每日能织多少绸缎?"她又问。"若是上好的云纹锦,一人一日不过三尺。"王婶叹气道,

"如今订单少,工钱也拖欠了两个月,好几个熟练工都走了..."陈三娘心头一紧。

她早知家中困难,却没想到已到了拖欠工钱的地步。离开织造坊,陈三娘径直去了账房。

账房先生姓李,是跟随陈老爷二十年的老仆,见她进来,慌忙起身行礼。"李叔,

我想看看近三年的账本。"李账房面露难色:"小姐,这...老爷吩咐过,

账目不能给外人看...""我是外人吗?"陈三娘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父亲已将织造坊交给我打理,我需要了解情况。"李账房犹豫片刻,

终于从柜子里取出几本厚厚的账册。整整三日,陈三娘埋首账册,不眠不休。

当她合上最后一本账册时,窗外已是东方既白。她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心中一片清明——陈家织造坊的问题显而易见:工艺落后,效率低下,成本高昂,

再加上近年洋布冲击,市场份额不断萎缩。"必须改良织机。"她喃喃自语。

但改良需要资金,而陈家现在最缺的就是钱。陈三娘翻遍账册,

发现林家确实借给陈家一大笔钱,以织造坊为抵押,若不能按时还款,织造坊将归林家所有。

这就是父亲逼她嫁人的原因。"小姐,"春桃匆匆进来,"林掌柜又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陈三娘冷笑一声:"来得正好。"正厅里,林掌柜正悠闲地品茶,见陈三娘进来,

故意上下打量她的装束,语带讥讽:"陈小姐这身打扮,倒也别致。""林掌柜今日来,

有何贵干?"陈三娘开门见山。林掌柜放下茶盏:"林老爷听说陈小姐自梳的消息,

很是遗憾。不过..."他眯起眼睛,"老爷说了,只要陈小姐回心转意,

之前的条件依然有效。""请转告林老爷,陈某心意已决。"陈三娘不卑不亢,"至于欠款,

到期之前,我自会还清。"林掌柜脸色一沉:"陈小姐好大的口气!就凭这破败的织造坊?

""那是我的事。"陈三娘直视对方,"若无其他事,林掌柜请回吧。

"林掌柜拂袖而起:"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送走林掌柜,

陈三娘立刻召集织造坊的几位老师傅开会。她提出改良织机的想法,却遭到一致反对。

"小姐,织机是祖传的工艺,怎能随便改动?"最年长的张师傅连连摇头,"万一改坏了,

连现在的产量都保不住。""不改就是等死。"陈三娘斩钉截铁,"张师傅,您经验最丰富,

可否帮我看看这个?"她从袖中取出一张草图,是她这几日熬夜绘制的改良方案。

张师傅接过图纸,起初不以为然,但随着细看,眉头渐渐舒展。

"这个提综装置...确实巧妙..."他喃喃道,"不过需要精细的金属零件,

咱们作坊做不了。""苏州城里有铁匠铺能做吗?

"张师傅思索片刻:"城南程家铁铺手艺最好,但价格不菲...""钱的事我想办法。

"陈三娘眼中燃起希望,"张师傅,您能带我去见程铁匠吗?"当日下午,

陈三娘便随张师傅来到城南程家铁铺。铺子里炉火熊熊,几个学徒正在打制农具。

听说他们要定制织机零件,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我是程铁匠。

"他声音洪亮,"什么零件?拿来我看看。"陈三娘递上图纸,程铁匠仔细端详,

突然抬头问道:"这设计是谁画的?""是我。"陈三娘坦然道。

程铁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姐懂机械?""略知一二。"陈三娘谦虚道,

"家父经营织造坊,我从小耳濡目染。"程铁匠点点头:"设计不错,

但有几个地方需要调整。"他拿起炭笔,在图纸上修改了几处,"这样更合理,也更耐用。

"陈三娘凑近细看,不禁佩服程铁匠的经验老到。两人讨论许久,最终确定了改良方案。

"材料加人工,至少五十两银子。"程铁匠报出价格。陈三娘咬了咬唇。

这几乎是她变卖首饰所得的全部资金。但想到改良后的效益,她毅然点头:"好,

请程师傅尽快开工。"离开铁匠铺时,夕阳已经西沉。陈三娘走在回府的路上,

心中既忐忑又期待。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陈小姐,好巧啊。

"林掌柜阴恻恻地笑道,"听说你在找人改良织机?"陈三娘心头一紧,

强自镇定:"林掌柜消息真灵通。""苏州城就这么大。"林掌柜意味深长地说,"不过,

我劝小姐别白费力气了。程铁匠的订单,恐怕完不成了。""你什么意思?

"陈三娘脸色骤变。林掌柜得意地捋着胡须:"没什么,只是林老爷与程铁匠有些交情,

刚刚派人去告诉他,不要接陈家的生意。"陈三娘气得浑身发抖:"卑鄙!""商场如战场。

"林掌柜冷笑道,"陈小姐还是太嫩了。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林老爷的第五房姨太太的位置,还给你留着呢。"陈三娘死死攥紧拳头,

指甲陷入掌心也不觉得疼。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背后传来林掌柜的嘲笑声。回到闺房,

陈三娘再也忍不住,伏在桌上无声哭泣。春桃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安慰。突然,

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春桃开窗一看,惊讶地低呼:"小姐,是程铁匠的学徒!

"一个少年从窗外递进一封信,随即匆匆离去。陈三娘拆开信,

上面只有简单几行字:"今夜子时,铁铺后门见。勿使人知。

——程"陈三娘与春桃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燃起希望的火。

第三章 暗夜密谋子时的更声刚过,陈三娘披上深色斗篷,

在春桃的掩护下悄悄溜出陈府后门。五月的夜风带着潮湿的草木气息,吹得她脸颊发凉。

城南小巷黑黢黢的,只有零星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程家铁铺后门虚掩着,透出一线微光。

陈三娘轻轻叩了三下门,停顿,再叩两下——这是信中约定的暗号。门吱呀一声开了,

程铁匠那张被炉火熏黑的脸出现在门缝里:"进来吧,小声些。"铁铺内间比想象中宽敞,

墙上挂满各式工具,角落里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桌上摊着陈三娘的图纸。令她意外的是,

桌旁还坐着一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西式衬衫,正专注地在图纸上勾画。

"这是犬子景云,刚从英国学机械回来。"程铁匠介绍道,"你的设计他看了,说很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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