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为仙界最年轻的帝尊，叶苏本该意气风发，可这几百年来，他只觉得越来越无趣。
"启禀帝尊，下界无情宗又送来一批炉鼎。"仙官跪伏在殿外，声音恭敬。
叶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照例处理。""是。"仙官正要退下，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
无情宗这次还附上一份请柬，说是他们新开创的'道侣分配'制度已见成效，
邀请帝尊有空莅临指导。""道侣分配？"叶苏终于有了点兴趣，手指一勾，
那份烫金请柬便飞入他手中。翻开请柬，
里面详细描述了无情宗如何为每位弟子"量身定制"道侣，声称这能极大提升修炼效率。
叶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有意思。"他轻声自语，"堂堂仙门，
竟做起拉皮条的勾当。"站在一旁的太白仙君见状，连忙劝道："帝尊，
无情宗近些年在下界势力扩张极快，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他们所谓的'道侣'，
实则是强行掳掠来的女修，美其名曰'双修'，实则行采补之事...""我知道。
"叶苏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正因如此，本帝才更要去看看。"太白仙君还要再劝，
叶苏却已站起身，一身素白长袍无风自动。"本帝闭关百年，今日出关，欲微服私访下界。
"他声音不大，却传遍整个仙界，"诸仙各司其职，不得声张。"话音未落，
叶苏的身影已渐渐淡去，化作一缕清风消散在凌霄殿中。太白仙君望着空荡荡的帝座，
长叹一声："这下界，怕是要变天了。"2这倒是一语成谶。无情宗已开山立派数千年，
其教众数不胜数，每天不乏有新信徒前来拜会。一衣衫褴褛男子立于山门前。面容呆滞，
猥琐至极。"这就是无情宗？"叶苏——现在化名叶小凡——低声自语，"果然乌烟瘴气。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整座山峰笼罩着一层阴郁的气息，那是大量怨念积聚的结果。作为仙帝，
他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喂！新来的！发什么呆呢！"叶苏转身，
一男子正不耐烦地瞪着他。"师兄好。"叶苏露出憨厚的笑容，拱手行礼，"在下叶小凡，
是新入门的弟子。""叶小凡？"瘦竹竿上下打量他，眼中满是轻蔑，"没听说过。
把你的入门令牌拿出来。"叶苏从怀中掏出一块普通的木牌，
上面刻着"无情宗外门弟子叶小凡"几个字。这是他随手伪造的，但在仙帝手段下，
与真品无异。瘦竹竿检查一番，撇撇嘴："跟我来吧。算你运气好，赶上宗门发道侣的日子。
"叶苏故作惊喜："真的吗？我听说宗门会给每个弟子分配道侣，
没想到第一天就能...""闭嘴！"瘦竹竿厉声打断，"哪来那么多废话！记住，
在无情宗，多听多看少说话，才能活得久！"叶苏连忙点头称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一个小小的外门执事，也敢对他大呼小叫？不过为了探查无情宗的秘密，
他暂时压下这股不悦。跟随瘦竹竿穿过重重山门，叶苏暗中观察着无情宗的布局。
亭台楼阁看似雅致，实则暗藏玄机，处处都有阵法痕迹。更令他皱眉的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到了。"瘦竹竿在一座大殿前停下，
"这是'缘配殿'，宗主亲自赐名。你在这等着，我叫到你的名字就进去。"叶苏点头，
站在殿外排队。前面已有十几个年轻弟子，个个面露期待。
他听到旁边两个弟子低声交谈："听说这次抓来的女修质量特别高，
有几个还是大宗门的真传弟子呢！""嘿嘿，最好能分到个水灵点的。上次分给我的那个，
没几天就死了，真扫兴。"叶苏眼中寒光一闪。这些弟子谈论女修，就像在谈论货物一般。
"叶小凡！"殿内传来喊声。叶苏整了整衣襟，迈步走入大殿。殿内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幽蓝的灯笼提供照明。正中央坐着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面容阴鸷，
正是无情宗大师兄萧厉。"新来的？"萧厉抬眼瞥了叶苏一眼，声音阴冷。"是，
弟子叶小凡，拜见大师兄。"叶苏恭敬行礼。萧厉冷笑一声："区区炼气期，
也配来我无情宗？不过既然来了，就按规矩办事。"他拍了拍手，"带上来！"侧门打开，
两名弟子押着一个白衣女子走入殿中。女子双手被特制的锁链束缚，脚步踉跄，
却依然昂着头，眼中满是倔强。当看清女子面容时，叶苏心中一震。即使以仙帝的眼光来看，
此女也堪称绝色。更让他惊讶的是，女子体内竟隐藏着一股极为精纯的灵力，绝非普通修士。
"云清霜，天圣宗圣女，筑基大圆满修为。"萧厉阴笑着介绍，"本来是要留给本座享用的，
不过看在你新来的份上，就赏给你了。"殿内其他弟子发出羡慕的惊叹声。
叶苏却敏锐地注意到萧厉眼中闪过的残忍光芒——这分明是个陷阱。"多谢大师兄厚赐！
"叶苏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作揖。萧厉站起身，走到叶苏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晚带她到后山宅院去，本座要检查你的'功课'。"说完，
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叶苏的肩膀，"可别让本座失望啊，小师弟。
"叶苏感到一股阴寒的灵力从萧厉掌心传入自己体内，显然是某种控制手段。
他不动声色地承受下来，心中却已判了萧厉***。"弟子谨记。"叶苏低头应答，
随后看向被强行推到自己身边的女子。云清霜冷冷地瞪着他，眼中杀意凛然。
3叶苏按照规矩，牵着锁链将云清霜带回分配给自己的小院。一路上，
他能感觉到女子身上散发的寒意，以及周围弟子投来的或羡慕或怜悯的目光。小院简陋，
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个小厨房。叶苏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进。
"云清霜冷笑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少在这假惺惺！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云清霜宁死不屈！
"叶苏叹了口气："姑娘误会了，我并无恶意。""呵，无情宗的狗，也配谈善意？
"云清霜讥讽道，"你们掳掠女修，行采补之事，伤天害理，迟早遭报应！"叶苏不置可否，
只是轻轻一挥手，房门自动关闭，同时布下一道隔音结界。
这个动作让云清霜眼神一凝——这绝非炼气期弟子能做到的。"你到底是谁？"她警惕地问。
叶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云姑娘是天圣宗圣女？据我所知，
天圣宗百年前就已封山不出，怎会有圣女流落在外？
"云清霜脸色微变："你...你怎么知道天圣宗的事？""我还知道更多。
"叶苏轻啜一口茶，"比如，姑娘体内流转的不是普通灵力，而是'九转玄功'特有的气息。
再比如，姑娘神魂强度远超筑基期，至少是化神境界...""住口！"云清霜突然暴起，
尽管双手被缚，她依然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叶苏，指尖凝聚一点寒芒，直取咽喉！
这一击快若闪电，角度刁钻，即使金丹修士也难以躲闪。然而叶苏只是微微偏头，
便轻松避过，同时右手轻抬，恰好抓住云清霜的手腕。"姑娘何必如此急躁？"叶苏无奈道，
"我若真想害你，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云清霜挣了几下没挣脱，
眼中终于浮现震惊之色："你...你绝不是无情宗弟子！你到底是谁？"叶苏松开她的手，
后退一步以示无害："我叫叶小凡，如假包换的无情宗新弟子。只不过..."他顿了顿，
"有些特别而已。"云清霜警惕地盯着他，
忽然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一把看似普通的铁剑："那把剑...给我看看。"叶苏挑眉，
解下铁剑递给她："姑娘对剑有研究？"云清霜接过剑，手指轻抚剑身，
眼中闪过复杂神色："这是...青云铁所铸？""姑娘好眼力。"叶苏赞赏道，
"确实是掺了一缕青云铁的凡剑。""青云铁乃仙界之物，下界难得一见。"云清霜抬头，
目光如炬，"你从何处得来？"叶苏笑而不答，只是伸手在剑身上轻轻一弹。
一声清越剑鸣响起，云清霜脚上的镣铐应声而开。"你！"云清霜彻底震惊了。
这镣铐是无情宗特制，专门封锁修士灵力，没有特殊法诀根本无法打开。"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叶苏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比如，为什么天圣宗女帝会转世重修，
又为何落入无情宗之手？"云清霜——或者说，
转世重修的天圣宗女帝云清霜——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踉跄后退两步："你...你怎会知道..."叶苏叹了口气："你的伪装很好，
寻常仙人恐怕都看不破。但对我而言，太过明显了。"云清霜沉默良久，
终于苦笑一声："看来我今日是遇到高人了。不错，我确是云清霜，天圣宗第三代女帝。
百年前冲击仙尊境失败，不得已兵解转世。"她抬起头，
眼中重新燃起斗志："既然阁下能看破我的身份，想必也不是寻常人物。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哦？"叶苏饶有兴趣地问，"什么交易？""帮我离开无情宗，他日我重回巅峰，
必厚报于你！"云清霜郑重道。叶苏摇头轻笑："姑娘现在自身难保，如何许我未来？
不如说说眼前——你打算如何应对今晚萧厉的'检查'？"提到萧厉，
云清霜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化为决绝："大不了玉石俱焚！我虽修为未复，
但拼着神魂受损，也能拉他垫背！""勇气可嘉。"叶苏点头，"不过，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他站起身，走到云清霜面前，轻声道："我可以帮你，但不是现在。萧厉背后还有人，
我需要顺藤摸瓜。"云清霜疑惑地看着他："你究竟想要什么？"叶苏望向窗外，
目光似乎穿透云墙，直达仙界："我想要看看，这无情宗的胆子，到底是谁给的。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叶师弟！
大师兄命你即刻带那女修去后山！"云清霜身体一颤，下意识看向叶苏。不知为何，
这个神秘的"低级弟子"竟让她感到一丝安心。"别怕。"叶苏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金芒，
"今晚，我们陪萧大师兄...好好玩玩。"4暮色四合，
无情宗后山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静谧中。叶苏牵着锁链，走在云清霜前面。
锁链另一端的女子步履沉重，眼中却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记住，"叶苏头也不回，
声音压得极低，"无论发生什么，不要轻举妄动。"云清霜冷笑一声："怎么，
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叶苏脚步微顿："我是怕你送死。"他侧过脸，
月光下那双眼睛竟泛着淡淡金芒，"萧厉不是普通的金丹修士，他身上有古怪。
"云清霜心头一震。她前世身为女帝，见识广博，自然能感觉到萧厉身上那股不寻常的气息。
但眼前这个自称"叶小凡"的男子，为何也能察觉？"你究竟——""到了。
"叶苏打断她的疑问，停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宅院前。宅院门口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弟子，
见到叶苏，其中一人机械地说道："大师兄在内院等你们。"穿过几重院落，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云清霜不自觉地靠近了叶苏一些，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小动作。内院中央，萧厉正斜倚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宽椅上，
左右各跪着两名衣衫不整的女修，眼神空洞如傀儡。"来了？"萧厉懒洋洋地抬眼，
目光像毒蛇般在云清霜身上游走，"小师弟，师兄给你的礼物可还满意？"叶苏躬身行礼，
恰到好处地挡住萧厉的视线："多谢大师兄厚赐，弟子受宠若惊。"萧厉眯起眼睛："是吗？
那为何...她还是完璧之身？"话音未落，一股阴冷的威压骤然降临。云清霜闷哼一声，
膝盖一弯，却被叶苏暗中托住。"回大师兄，"叶苏声音惶恐，背却挺得笔直，
"弟子修为尚浅，怕贸然行事反被其所伤，故想先***几日...""废物！
"萧厉猛地一拍扶手，那两名女修顿时口吐鲜血，"连个被封了灵力的女人都搞不定，
也配做我无情宗弟子？"叶苏连连称是，暗中却传音给云清霜："他在试探，别上当。
"云清霜咬牙，强忍怒火低下头。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若非修为未复，
早就一剑斩了这畜生！萧厉站起身，缓步走到二人面前。他比叶苏高出半头，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抬起头来。"叶苏顺从抬头，眼中已是一片惶恐。
萧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咧嘴一笑："有意思。"他伸手想去抓云清霜的下巴，
叶苏却"不小心"向前半步，恰好挡在中间："大师兄，
弟子有个不情之请..."萧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说！
""弟子听闻大师兄有一门独门双修秘法..."叶苏搓着手，露出贪婪又猥琐的笑容，
"不知能否..."萧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好小子，原来在这等着呢！
"他拍拍叶苏的肩膀，这次没再用阴劲，"有野心，我喜欢！
"云清霜不可置信地瞪着叶苏的背影，心中一阵恶寒。难道她看错人了？
这家伙真和萧厉是一路货色？"不过..."萧厉笑容一收，阴森道，"想学我的秘法，
得先证明你的'诚意'。"叶苏连忙道："大师兄尽管吩咐！
"萧厉转身走向内室："跟我来。"5内室尽头是一扇漆黑的铁门，门上刻满诡异的符文。
萧厉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门中央的凹槽里。铁门无声滑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欢迎来到我的...藏品室。"萧厉张开双臂，声音中充满病态的愉悦。叶苏瞳孔微缩。
眼前的景象，即使以他仙帝的心境也不免震动——数十个透明的水晶棺整齐排列，
每个棺中都悬浮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修。她们双眼紧闭，胸口微微起伏，显然还活着，
却被某种邪术禁锢。"这...这是..."叶苏声音"颤抖"。
萧厉得意地走到最近的一具水晶棺前，爱抚着棺壁："我的杰作。用秘法抽离她们的魂魄，
只留肉身作为炉鼎，可以反复使用上百年而不坏。"云清霜再也忍不住，厉声道："畜生！
你不得好死！"萧厉不怒反笑："哟，小美人还挺烈。"他转向叶苏，"师弟，
不如现在就拿她演示一下？"叶苏低头掩饰眼中的杀意："大师兄，这等上等货色，
若做成傀儡岂不可惜？不如让弟子多***几日，
定叫她服服帖帖..."萧厉眯起眼睛："你倒是会怜香惜玉。
"他突然一把抓过云清霜的头发，"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关照'你吗？
"云清霜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瞪着他。"因为..."萧厉凑近她耳边，
却故意让叶苏也能听到，"有人出高价买天圣宗余孽的魂魄。"云清霜浑身一颤。
叶苏敏锐地注意到，她说的是"余孽"而非"弟子"，这意味着..."好了，
"萧厉松开手，拍拍叶苏的肩膀，"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后若还不能让她乖乖就范..."他瞥了眼那些水晶棺，"你知道后果。"离开宅院后，
云清霜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小院，关上门，她才猛地转身，
眼中杀意沸腾："你和那畜生是一伙的！
"叶苏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若我真与他同流合污，你现在已经在那水晶棺里了。
""那你为何——""为了这个。"叶苏从袖中取出一枚血色玉佩，
正是他趁萧厉不备时顺来的。云清霜倒吸一口冷气："血魂玉？这是魔修之物！
"叶苏点头："而且是高阶魔修才能炼制的。萧厉背后有人，很可能与魔界有关。
"他走到窗前，望着后山方向："更奇怪的是，他提到有人出价买'天圣宗余孽'的魂魄。
云姑娘，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些...实情？"云清霜沉默良久，
终于叹了口气："百年前我冲击仙尊境失败，并非意外，而是遭人暗算。"她抬起头，
眼中闪烁着痛苦与仇恨："暗算我的，是我的师弟，如今的天圣宗宗主——凌霄。
"6"凌霄..."叶苏轻声重复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云清霜苦笑："可笑我当年视他如亲弟，将宗门秘法倾囊相授，
他却为了一部《九转玄功》背后捅刀。
"叶苏给她倒了杯茶："《九转玄功》乃天圣宗镇派之宝，据说修至大成可直指仙帝境。
""你知道的不少。"云清霜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吗？
"叶苏笑而不答，反而问道："你转世重修，为何不隐藏身份，反而继续用'云清霜'之名？
""我..."云清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放不下天圣宗。那些追随我的弟子，
那些无辜被凌霄残害的同门...我不能让他们白死。"叶苏注视着她，
忽然道："你腰间那块玉佩，能给我看看吗？
霜下意识捂住玉佩："这只是一件普通法器...""刻着'明月照孤峰'的法器可不普通。
"叶苏轻声道。云清霜如遭雷击，猛地站起身："你...你怎么知道这句诗？
"叶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解下腰间铁剑放在桌上："你可认得此剑？
"云清霜盯着铁剑看了许久，忽然脸色大变："青云...这是青云仙帝的佩剑！
"她踉跄后退，"你到底是...""嘘。"叶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隔墙有耳。
"他走到云清霜面前，声音压得极低："我不是青云仙帝，但这把剑确实与他有关。
至于更多...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云清霜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内心极不平静。
青云仙帝是千年前的传奇人物，据说早已陨落。若这把剑是真的，
那眼前之人..."不管你是谁，"她最终咬牙道，"只要帮我报仇，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叶苏摇头："我不要你的承诺。但我确实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什么戏？""三天后，
萧厉会来验收'成果'。"叶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们要让他满意，
又要让他...露出马脚。"云清霜皱眉："你想怎么做？
"叶苏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这是'幻情丹'，服下后能模拟双修后的气息。
但需要你...配合演一出戏。"云清霜接过丹药，耳根微红："只是演戏？""只是演戏。
"叶苏郑重承诺，"我以剑心起誓，绝不会趁人之危。"听到"剑心起誓"四个字，
云清霜明显放松了些——这是剑修最重的誓言，一旦违背，剑心必碎。"好，我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