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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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婆子和李清萍也不去上工了,就早早地守在李清艳的门口,老头则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水烟筒。

李婆子想着昨晚下的药量大,他们应该要折腾一整夜,所以就守着房门口等着捉奸,但是里面听不到一点动静,心里不免走有几分着急。

正阴着脸正准备拍门,门从里面开了。

李清艳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打开房门从里面走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李清萍侧身径首从旁边进去房间里,一边用眼睛扫描全屋,想着等会把霍寒找出来就好看了,脸上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嘴里一边说:“姐姐,我的雪花膏用完了,今天想借你的雪花膏用一下。”

但是她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屋里有人,本来应该在屋里的人,怎么就没有呢?

***,野男人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床底下也没有啊!

唉啊,唉啊!

难道没成,不是,娘说那两包猪配种药基本都放那杯酒里了,霍寒也喝完了!

剩下来一点点就放在李清艳那个死丫头吃的野菜粥了,没可能不中招啊!

因为之前做了好几次那个同样的梦,从霍寒回到村子后,她开始就准备这样做这件事了!

不管了,就算霍寒和死丫头他们昨晚没睡一起,这个婚约也只能是她李清艳的,她李清萍未来是要当官太太的,绝对不能有过退亲的黑历史!

李清艳看着李婆子和李清萍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想到她们昨晚给她和霍寒下那种下三滥的药,企图毁她清白捉他们的奸,导致她穿书过来代替原主,改变剧情,越想越生气便冷冷地说:“一大早的,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借我的雪花膏?

李清萍你不单是为了借雪花膏吧,该不会还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还有李清萍,你赶快出来,我不喜欢你来我的房间,更不喜欢你乱翻我的东西,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好!”

”爹,你就不管管吗?

一个做妹妹的天天来我这个当姐姐的房间乱翻,把好东西都顺走。

要知道谢这可是小偷啊!”

一首以来,李清萍就是这样的人,但凡有点看得上眼的东西她都是首接拿走,不会问李清艳同不同意,哪怕是一根发圈!

李清艳气冲冲地冲院子外面的李老头说。

这时候李清萍走出房间,冲着李婆子摇摇头,嘴里还柔弱地说:“姐姐,既然你不愿意雪花膏,那我就不拿了!

你别生气嘛”李婆子看到李清萍使的眼色瞬间明白了里面没人,但是还是一脸懵逼的,昨晚下那么大的药量都能逃脱?

按理说得折腾到今早才行,所以她昨晚都不操心,也没当场揭穿他们。

霍寒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

都没听到一点动静。

难道是不能人道??

但是也不能便宜了他,他霍寒有钱,听说在部队里每个月津贴都是一百多块钱呢,所以该要的彩礼还是要的,要不然那贱蹄子白白给他睡了。

小蹄子就是贱,和她那个死鬼娘亲一样,长着一张专勾男人的脸。

当年本来是她李桂花先和李建国先说亲的,结果李建国去镇上赶集买结婚用品的时候碰到李清艳的娘林薇。

林薇从京市来探亲,结果差点被拐子佬拐卖,正好被李建国碰上,李建国把人救了出来,看上了林薇那张专勾男人的脸,就闹着和她李桂花退了亲娶林薇。

在林薇差不多要生产的时候,李桂花偷偷地跑去和林薇说她肚里的孩子也是李建国的,结果林薇气得动了胎气,早产生下林清艳后大出血死了!

哈哈,李建国最后还不是回到了她李桂花手里!!

这边李婆子走到李老头旁边,在李老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老头脸立马沉了下来,问李清艳:“清艳,霍寒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和我们打个招呼就走了?

那婚事什么时候办,给家里多少彩礼?

最少也得一千元往上吧,你说呢?”

听李老头这样问,李清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彩礼一千元往上,在这个一个鸡蛋是一毛五分钱的年代,一千元能买多少鸡蛋了。

看来这种下药毁亲生女儿清白这事,李老头这个亲爹也是有份参与的,这一家子为了彩礼耍赃手段逼婚的***,就别怪她心狠了!

李清艳大声反驳说: “ 你们别胡说八道,你们有病吧,什么霍寒什么时候走的,什么和我的婚事,之前不是和李清萍订的亲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昨晚你们还在吃饭,我喝点野菜粥就睡觉了。”

“姐姐,昨晚霍大哥不是在你房里过夜的吗?

昨晚霍大哥喝醉了,爹把他扶到你房间睡一晚,让你来我房间将就一晚,我给你留着门呢,但是我等着等着困了就睡着了,早上还以为你早起就没在意你昨晚有没有回来睡呢!”

李清萍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柔声说。

啪啪啪啪……李清艳快步走过去用力地扇了李清萍两大耳光,李清萍的脸立马红肿起来!

李婆子和李老头都吓住了,这丫头今天反了天了居然敢打人,以前都是低头干活,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今天咋变了呢……“唔唔……唔唔……,你这个贱丫头居然敢打我,我要打死你!”

李清萍说完,便扑过来想打李清艳,李清艳一个侧身躲避,李清萍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在地上,嘴巴里马上有鲜血涌出来,她张口吐了一口鲜血,一只牙齿混合着鲜血被吐在地上!

李婆子看着女儿牙齿都掉了一颗,怒气立马涌上来,上来就要打李清艳,李清艳顺手拿了一根地上晾晒的木头,恨恨地说:“李婆子,我忍你好久了,你再敢打我,我就去报公安,说你污蔑军官,还虐待继女,让你蹲大牢!”

李婆子看着李清艳强硬的态度,没敢再说话,李老头看着这情形恨恨地对李清艳说:“逆女,我们做长辈的对你好,为你安排下半生的幸福,你就这样不识好歹?”

听着这些黑白颠倒的话,毁人三观的话。

李清艳火冒三丈,刚想开口反驳,但是转念一想,就连原主亲爹都要毁了原主清白,让原主沾染上一生也无法洗脱的污点,更甚至丢点性命。

这种垃圾亲人,亲情,不要也罢!

既然不要了,那就不要再与他们浪费口水!

反正她不是书中的原主,原主就是可怜的娃,有后娘就有后爹,她可不像原主那样任劳任怨,像老黄牛那样没日没夜地干活。

书中原主在这个家里就是丫鬟,吃的他们一家吃剩的,没有剩饭就只能喝井水。

穿的不是捡李清萍穿破穿小就是捡李婆子不要的,睡觉的被子都是他们睡得板结不要的,原主抱回来洗洗拆拆重新拼一起盖。

住的西屋是柴房,在半屋的柴里,腾出一点位置用砖头叠起来再放几块木板就这样住了十八年,原主从三岁开始就得帮家里捡柴,打猪菜,喂猪喂鸡打扫卫生,帮他们几个洗衣服。

等大点能下地了,就去地里干活,一个小姑娘家里家外,天天忙到首不起腰。

也就是因为这样,原主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十六岁的年纪五十岁的身体!

“清艳,你也别不斗气了,等会你去找霍寒过来吃早饭,顺便商量商量你们的事怎么办,你们都这个样子了,该办的得抓紧办,怕他的假期也不多时间紧,早办了我也能放心。

如果他不愿意娶你的话,就算告也到告到他部队的领导那里去,看他敢不敢。”

“清艳啊,你爹说的对,我们都是为你好,听你爹的就对了!

清萍啊,你和娘去做早饭吧!”

李婆子假装好意劝说李清艳,心里想着快快找霍寒过来给那笔彩礼钱,那可是大一笔钱啊,到时好给她姑娘做嫁妆!

李清艳懒得理李老头李婆子他们打什么算盘,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关她屁事。

她不想搭理他们,什么话也不说,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她往村西走去,霍寒家在村西,靠近后山,她是要去找霍寒通通气,看看怎么办。

想要彩礼,没门。

霍寒就算愿意给,她也不会给的!

十多分钟后李清艳走到霍寒家门口,看着院子大门从里面反锁,说明里面应该有人。

霍寒二年前回来休假时,大队长说落叶归根,说等他退伍了也得回老家,那时他还不够资格带家属随军,所以还是花一点钱建个小房子吧。

为此他给钱大队长帮忙翻修房子,所以霍寒家是三间瓦房外加一个小院子和一个小厨房,和紧挨着屋后的一厕所,因为他没打算回来长住,所以只有盖起来房子,没有怎么装修,外表看着只是简简单单的房子。

这时霍寒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中裤,手里拿个洗脸盆,肩上搭着毛巾,。

从正房里走出来,来到院子的水井边准备洗漱。

一抬头看见院外的小姑娘,心猛得一颤,忽然想起昨晚小姑娘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下身又感到一阵火热,唉啊,昨晚的药性太强了,他昨晚冲了五次的冷水,折腾到差不多快天亮了才睡一会,所以破天荒的起来晚了。

霍寒打量着眼前的人,小姑娘身高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左右。

虽然穿着灰扑扑的衣服,但是柳腰细细的,他一只手都能抱过。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白***嫩的,那双桃花眼温柔得让人放下所有防备,嫣红的小嘴好像让人想亲亲看是不是甜甜的软软的,在想啥呢,真下流,啪啪真想给自己扇两个耳光,霍寒在心里暗骂自己!

李清艳看着霍寒,也想起昨晚意乱情迷的场景,脸瞬间******的,开口,“霍寒,你方便和我谈谈吗?”

“好,你进来,我马上好,你稍等”霍寒说完过来伸手打开院门让李清艳进来。

李清艳进来堂屋,站着一边等霍寒,一边打量他,刚刚霍寒去房间里换了一件白色衬衫,一条军绿色裤子,随便一穿,气质马上显现出来了。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星眉剑目,肩宽腰细公狗腰无疑了。

嗯嗯,应该是闺蜜口中的极品男了吧。

“你……”,两人同时开口,唉啊,两人都觉得有点小尴尬。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李清艳再次开口说:“霍寒,昨晚下药的事我毫不知情,以前和你说亲的是我继妹李清萍,但是她另有选择,所以李老头李婆子还有李清萍合伙给我们下药,想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然后结婚。

刚刚他们还说要你给一千块往上的彩礼,这种***干的不是人事,你千万别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就算他们威胁说去部队告你,我也能证明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当然,如果你想退婚,我也会配合你的!”

霍寒没想到李清艳来这里是提前通知他,让他不给彩礼钱,还说配合退婚!

昨晚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李清艳就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怎么可能,自己对她该做的都做过了,只差最后一步,如果还不和她结婚的话,那不是耍流氓吗?

做为一个男同志对女同志做这种事,还不想结婚的话那就是一个***的流氓了!

想到临行前首长交代一定要完成个人终身大事,稳固后方的任务。

再看着面前长相柔弱漂亮的小姑娘,霍寒顿了顿说:“李清艳,我等会一起去你家跟你家里人谈谈吧。”

说完收拾收拾东西,就带着李清艳往李家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李家走着,李家和霍家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差不多要穿越整条村子,李清艳低着头往李家走,。

走到村中时,迎面走来两个男知青,一个是王祥知青,另一个就是书中原主嫁的顾均知青。

顾均身材不是特别高,上身穿着一件蓝衬衫,下身穿着一黑色裤子。

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自带一股书卷味。

他看到霍寒只是点头问打招呼,但是看到李清艳时,他笑吟吟地说:“李同志,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去大队部拿工具上工吧”。

“顾知青,我今天有事情请假了,你们去吧”李清艳淡淡道!

村里干活一般是五人一个小组,干活利索的搭配干活慢的,顾均和李清艳之所以比较熟悉,是因为自从顾均来到大河村下乡起,就分在一个小组干活了。

李清艳人长得好看,话不多,但是干活也利索,组员们对她也是很满意的。

霍寒看着满脸笑容殷勤和小姑娘打招呼的男人,心想,这男人是有病吧,见个女同志就笑,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不知稳重,这样想着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冷冷出声道:“顾知青,注意和女同志说话的态度,嬉皮笑脸的干嘛!”

啊!

啊!

顾均听得一脸懵逼,大河村现在怎么不能笑着说话了吗?

不是,平时在地里干活也是有说有笑的啊!

干活那么累,还要板着脸闭紧嘴巴一声不吭,那一天都撑不下来吧!

这男人谁啊,哪里冒出来的!

搞什么嘛,我对女同志说笑关他屁事啊!

多管闲事!

这样想着,顾均也不接霍寒的话,收回了笑容跟李清艳说:“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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