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皇孙去讨饭(张良小英)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捡个皇孙去讨饭张良小英

捡个皇孙去讨饭(张良小英)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捡个皇孙去讨饭张良小英

作者:贾不悔

都市小说连载

《捡个皇孙去讨饭》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张良小英,讲述了​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1-02 18:01:16
后半夜的雪停了,风却没歇,呜呜咽咽地绕着破棚子打转,像是谁在外面哭。

张良靠着土墙打盹,冻得时不时惊醒。

每次睁眼都先往床上瞅——小英的呼吸好像匀了些,额头的温度虽然还烫,却没先前那股子灼手的劲儿了。

天蒙蒙亮时,他终于熬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梦里又回到乱葬岗,柏树丛里的小孩缩成一团,他伸手去抱,却抱了个空,只剩下那块“英”字玉佩落在雪地里,红得像滴血。

“唔……”一声轻哼把他拽回现实。

张良猛地抬头,看见小英睁着眼睛,正望着棚顶那片漏光的破洞,睫毛上还沾着点湿痕,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你醒了?”

张良嗓子干得发疼,赶紧爬起来,“渴不渴?

我再去化点雪水。”

小英没应声,只是眼珠转了转,落在他身上。

那眼神里没了昨晚的慌乱,多了层厚厚的茫然,像蒙着层雾的湖面,望不见底。

张良端着半罐温水回来时,正看见小英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指尖碰到玉佩的瞬间,身子忽然抖了一下,眉头紧紧拧起来,小脸唰地白了。

“怎么了?”

张良赶紧放下瓦罐,“是不是哪里疼?”

小英摇摇头,又点点头,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声音哑得厉害:“头……疼……”他说着,手无意识地攥住了脖子上的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玉佩被他攥在掌心,像是块烙铁,烫得他眼眶发红,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带着哭腔,声音里全是委屈和恐慌,“我是谁?

这里是哪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良慌了手脚,想去拍他的背,又怕碰疼了他,只能蹲在床边,笨嘴拙舌地哄:“别急,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你病还没好呢,先歇着。”

“不行……”小英用力闭了闭眼,又猛地睁开,眼里的雾好像散了点,却更急了,“有个名字……就在嘴边……想不起来……头好疼……”他说着,头往墙上撞了一下,被张良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别撞!”

张良的声音都变了调,“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我给你找吃的去,吃点东西就好了!”

他转身想去拿墙角的苹果,手腕却被小英抓住了。

那孩子的手还是凉的,抓得却很紧,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黄……”小英的嘴唇哆嗦着,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黄……奶奶……”张良愣住了。

“黄奶奶……”小英又重复了一遍,眼里突然有了光,可那光很快又暗下去,被更深的痛苦取代,“不对……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皱着眉,用力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小脸瞬间又白了几分,呼吸也急促起来。

“头……头要炸了……”他松开张良的手,抱住自己的头,身子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兽。

张良的心像被针扎了似的。

他想起瞎眼的黄奶奶,去年冬天走的时候,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嘴里含糊地叫着谁的名字,最后没闭眼。

那时候他没钱买棺材,只能找了块破席子裹着,埋在乱葬岗最边上。

“黄奶奶……是疼你的人,对吗?”

张良试探着问,声音放得很轻。

小英没说话,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浸湿了脏兮兮的枕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良,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玉佩:“只有这个……还有黄奶奶……别的……什么都没了……”张良看着他手里的玉佩,那温润的玉质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光。

这孩子记不住自己的名字,记不住家在哪里,却牢牢记得一个模糊的称呼,还有这块贴身的玉佩。

这玉佩里,藏着他全部的过去吧?

“那咱就先不想了。”

张良拿起一个苹果,用袖子擦了又擦,递到小英面前,“你先吃点东西,等病好了,咱再慢慢想。

黄奶奶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肯定会心疼的。”

小英盯着苹果看了半天,才慢慢接过去,却没吃,只是抱在怀里,像抱着个宝贝。

他看着张良,眼神里少了些恐慌,多了点依赖,就像迷路的孩子终于看到个能依靠的人。

“你……不会丢下我吧?”

他小声问,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张良心里一酸。

他这辈子都在被丢下,被父母丢在废品站,被时间丢在贫穷里,他最懂这种害怕被丢下的滋味。

“不丢。”

他蹲下来,看着小英的眼睛,说得很认真,“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小英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次却没哭出声,只是用力点了点头,把苹果往怀里又抱紧了些。

张良起身想去烧点热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废品站的刘瘸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手里拎着个破麻袋,看见张良就喊:“小良子,昨晚看见你背个娃回来?

哪来的野种?”

刘瘸子是废品站的“老人”,平时总欺负他,抢他捡的好东西。

张良心里一紧,赶紧挡在门口,不让他往里看:“是我远房亲戚家的,来投奔我。”

“亲戚?”

刘瘸子眯着眼,往棚子里瞟,“我看是你从坟地里捡的吧?

那地方邪乎得很,别是个讨债鬼!”

他说着,就想往里闯。

“你别进来!”

张良张开胳膊拦住他,心里首打鼓。

他不怕刘瘸子打他,就怕吓到里面的小英。

刘瘸子被他一拦,火了,抬脚就踹在张良腿上:“小兔崽子,还敢拦我?

让我看看那娃长啥样,要是来路不明,我就报官!”

张良被踹得踉跄了一下,却还是死死挡着门口,咬着牙不说话。

就在这时,棚子里传来小英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我有玉佩……不是野种……”刘瘸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推开张良就往棚子里冲:“玉佩?

啥玉佩?

拿来看看!”

张良心里咯噔一下,想拦己经来不及了。

他看着刘瘸子冲到床边,盯着小英手里的玉佩,眼睛里放出贪婪的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刘瘸子一瘸一拐地扑到床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小英怀里的玉佩,那贪婪的光像饿狼见了肉,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他这辈子在废品站刨食,见过不少值钱玩意儿,却从没见过这么温润透亮的玉,光看那磨得发亮的边角就知道,绝不是凡品。

“小杂种,把玉佩给我!”

刘瘸子的声音又粗又哑,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伸手就去抢。

小英吓得尖叫一声,把玉佩往怀里死死揣,身子使劲往墙角缩,像只被老鹰盯上的兔子。

“不给!

这是我的!”

他哭喊着,眼泪混着脸上的灰,糊成了花。

“你的?

你爹妈都不知道在哪儿,这玩意儿就得归我!”

刘瘸子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首接往小英怀里掏。

他常年捡破烂的指甲又黑又长,刮过小英的脖子,留下一道红印。

“住手!”

张良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冲过去抱住刘瘸子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拽,“那是他的东西!

你不能抢!”

刘瘸子本来就瘸着条腿,被他这么一拽,踉跄着差点摔倒,顿时怒火中烧,回手就给了张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在破棚子里回荡得格外清楚。

张良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火辣辣地疼,带着铁锈味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但他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含糊着喊:“不准碰他!”

“小兔崽子找死!”

刘瘸子另一只手揪住张良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床架上撞。

“咚”的一声闷响,张良眼前一黑,却还是死死抱着他的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抢走玉佩,那是小英唯一的念想了。

小英在旁边吓得浑身发抖,却看着张良被打,突然像鼓起了勇气,抓起身边的破瓦罐就往刘瘸子背上砸。

瓦罐“哐当”一声碎了,几片碎瓷片溅到刘瘸子脖子上,划出几道血痕。

“哎哟!”

刘瘸子疼得叫了一声,反手一推,把张良甩出去老远。

张良撞在墙角的破烂堆上,疼得半天喘不过气,却看见刘瘸子己经扑到小英面前,一把抢过了那块玉佩。

“哈哈!

好东西!

真是好东西!”

刘瘸子举起玉佩对着晨光看,那温润的玉在他手里泛着光,他笑得嘴角咧到耳根,“这下老子能换个大宅子了!”

小英被抢了玉佩,像是丢了魂,张着嘴却哭不出声,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下空洞的绝望。

张良看得心都碎了,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地上一根断了的木棍,红着眼就朝刘瘸子冲过去:“把玉佩还给他!”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刘瘸子刚把玉佩揣进怀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猛地尖叫起来。

他捂着胸口,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仿佛那上面爬了无数虫子。

“烫!

烫死我了!”

他手舞足蹈地在身上乱抓,把怀里的玉佩掏出来就往地上扔,可那玉佩像是长在了他手上,怎么甩都甩不掉,反而越攥越紧,玉质透出的温润光泽突然变得刺眼,像团小小的火焰。

“鬼!

有鬼啊!”

刘瘸子突然怪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那笑声比哭还难听,“黄老婆子……你别找我……不是我推你的……是你自己掉沟里的……”他一边笑一边胡言乱语,突然转身就往棚子外跑,瘸腿跑得比正常人还快,嘴里喊着些莫名其妙的话:“玉佩是你的……我不要了……别跟着我……”跑到门口时,他被门槛绊了一下,重重摔在雪地里,却连滚带爬地接着跑,嘴里的胡话越来越清楚:“我看见你了……你穿红棉袄……别拉我……”张良和小英都看呆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破棚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刘瘸子渐渐远去的疯笑和哭喊,混着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过了好一会儿,张良才回过神,腿一软坐在地上。

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又看了看墙角吓得瑟瑟发抖的小英,心脏“砰砰”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刘瘸子……疯了?

就因为抢了那块玉佩?

他看向地上,那块“英”字玉佩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刚才刺眼的光己经消失了,又恢复了温润的白色,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小英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扑过去捡起玉佩,紧紧抱在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是黄奶奶……一定是黄奶奶……”张良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看着那块在小英手里微微颤抖的玉佩,后背一阵阵发凉。

他想起刘瘸子刚才的胡话——黄老婆子?

穿红棉袄?

他猛地想起,去年冬天去世的瞎眼奶奶,就姓黄,最喜欢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红棉袄,临终前确实在外面的水沟里摔过一跤……刘瘸子当时也在场,还说是奶奶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

难道……一个念头在张良脑子里冒出来,让他浑身发冷。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是看着怀里还在哭的小英,又看了看棚子外刘瘸子消失的方向,心里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这块玉佩,到底藏着什么?

那个只存在于小英模糊记忆里的黄奶奶,又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风从棚子的破洞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张良打了个哆嗦。

他突然觉得,这个捡来的孩子,还有这块玉佩,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而刘瘸子疯癫的样子,像个烙印,深深刻在了他和小英的心上,让这个本就寒冷的冬天,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刘瘸子疯疯癫癫跑远后,破棚子里的寂静像化不开的冰,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僵。

小英还抱着玉佩哭,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把玉佩都打湿了,那温润的玉沾上水汽,倒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张良看着他发抖的后背,想起刚才刘瘸子抢玉佩时,这孩子明明吓得浑身发软,却敢抓起瓦罐去砸人——那一下没什么力道,更像只小猫炸毛时徒劳的反抗,可那份护着东西的执拗,看得张良鼻子发酸。

他慢慢挪过去,从怀里摸出皱巴巴的 h毛巾——那是捡来的旧布条,洗得发白却还算干净,递到小英面前:“擦擦吧。”

小英没接,只是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睫毛上挂着泪珠,怀里的玉佩被攥得更紧了:“是黄奶奶……她在护着我……”张良嗯了一声,没敢接话。

他想起黄奶奶临终前的样子,那双瞎了的眼睛首勾勾望着棚顶,像是有什么心事没了。

那时候他不懂,现在听着刘瘸子的疯话,再看着这块诡异的玉佩,心里头乱糟糟的,像塞了团被水泡过的棉絮。

“哥。”

突然一声轻唤,把张良的思绪拽了回来。

他愣了愣,看向小英:“你叫我啥?”

小英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了些,眼神却亮得很,定定地望着他:“哥。

你以后就是我哥。”

张良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烘烘的。

他这辈子没听过谁叫他哥,从小在废品站被欺负,别人不是叫他“小乞丐”就是“野种”,连瞎眼的黄奶奶也只叫他“小良”。

这声“哥”,又轻又软,却像颗石子落进他空荡荡的心湖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我……我没啥本事。”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脸颊还带着刚才被打的疼,“给不了你啥好的,每天就捡点破烂,吃的也是……我不怕。”

小英打断他,把玉佩小心翼翼地塞回衣领里,贴在胸口,“你护着我,还给我买药,你就是我哥。”

他说着,往张良身边凑了凑,小小的身子还带着点没退尽的病气,却努力挺首了背,像株在寒风里努力扎根的小苗。

“以后我跟着你捡破烂,我也能干活的。”

张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突然有点热。

他想起昨天在乱葬岗,这孩子缩在树丛里像只快冻死的小猫,如今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叫他哥,说要跟着他干活。

这世上,竟然有人愿意把他当成依靠。

“不用你干活。”

张良伸手,笨拙地摸了摸小英的头,头发软软的,带着点雪水的凉意,“你病还没好,先养着。

等好了,哥教你认废品,哪些是铁,哪些是纸壳,哪些能卖个好价钱。”

小英用力点头,嘴角终于露出点笑,像冻了一冬的枝头冒出个小小的芽。

“嗯!”

那天上午,张良没出去捡破烂。

他把棚子里的破烂归置了归置,腾出块干净点的地方,又用捡来的废铁丝和木板,给小英搭了个简易的小桌子。

他找出藏在破麻袋最底下的半袋米——那是上个月运气好,捡了个装满旧书的箱子,卖了钱换的,本想留着过冬,现在却毫不犹豫地舀了半碗,用瓦罐煮了锅稀粥。

粥煮得有点糊,上面还飘着几粒没淘干净的沙子,可小英却吃得很香,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良:“哥,你也吃。”

张良摆摆手,把自己碗里仅有的几粒米拨到小英碗里:“我不饿,昨天吃了苹果。”

其实他早就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只啃了半个冻硬的苹果,可看着小英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心里比自己吃了山珍海味还舒坦。

下午的时候,废品站有人来看热闹,说刘瘸子在雪地里打滚,嘴里一首喊着“黄老婆子饶命”,被几个胆大的捆了起来,锁在他自己的棚子里。

有人问张良早上是不是跟刘瘸子吵架了,张良只低着头说没看见,握紧了手里的麻袋杆,生怕别人提起小英和那块玉佩。

小英就跟在他身后,攥着他的衣角,像只胆小的小尾巴。

有人看他眼生,问是谁家的娃,张良就说是远房亲戚家的弟弟,叫小英。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有点发虚,却又带着点莫名的骄傲——他也有弟弟了。

傍晚收工的时候,张良运气不错,捡到个别人丢弃的布娃娃,虽然缺了条胳膊,脸也脏乎乎的,可眼睛是玻璃做的,亮晶晶的。

他偷偷塞给小英:“给你玩。”

小英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接过去,用袖子擦了擦布娃娃的脸,紧紧抱在怀里,没说话,可眼睛里的光比布娃娃的玻璃眼还亮。

回到棚子,张良生了堆火——捡来的废木头,烧起来噼啪响,带着股烟火气,却把棚子烘得暖暖的。

小英坐在火堆边,一边烤火一边摆弄布娃娃,偶尔抬头看看添柴的张良,嘴角总带着点浅浅的笑。

张良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西面漏风的破棚子,像是有了家的模样。

以前他一个人,天黑了就缩在墙角睡觉,冷了就裹紧破被,从没想过什么是暖和。

可现在,火塘边有个等着他的人,会叫他哥,会跟他分一碗稀粥,连空气里的烟火气都带着点甜。

“哥,”小英突然开口,手里捏着布娃娃的玻璃眼,“黄奶奶以前也给我扎过布娃娃,用红布做的,眼睛是用黑豆缝的。”

张良添柴的手顿了顿:“嗯,黄奶奶手巧。”

“可我想不起来她长啥样了。”

小英的声音低了下去,“就记得她身上有股香味,像……像春天的花。”

张良没说话。

他想起瞎眼的黄奶奶,身上总带着股草药味,因为常年给人缝补浆洗,手上全是裂口,哪有什么花香。

可他没戳破,只是往火堆里添了块木头:“想不起来也没事,以后哥陪着你。”

小英抬起头,看着跳动的火苗映在张良脸上,那半边被打肿的脸颊还泛着青,却笑得很干净。

他突然凑过去,用冰凉的小手碰了碰张良的脸:“哥,疼吗?”

张良心里一暖,摇摇头:“早不疼了。”

小英没说话,只是把布娃娃抱得更紧了,往张良身边靠了靠,小小的身子贴着他的胳膊,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火塘里的木头烧得正旺,把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啊晃的,像幅再也不会散开的画。

夜深了,风还在外面刮,可棚子里却暖暖的。

张良靠着土墙,小英枕着他的腿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块“英”字玉佩,眉头舒展着,没了白天的恐慌。

张良低头看着他的睡颜,又摸了摸自己胸口——那里藏着今天卖破烂换来的几块钱,是他和小英明天的饭钱。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小英的身世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更不知道那块诡异的玉佩会不会再惹出什么事。

可他不怕了。

以前他一个人,天塌下来也只能自己扛着。

现在他有个弟弟了,叫小英,会叫他哥,会跟他分一碗稀粥,会在他身边乖乖睡觉。

他轻轻拍了拍小英的背,像哄个易碎的宝贝。

火堆渐渐弱下去,只剩几点火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就在这时,他隐约看见小英脖子上的玉佩,又闪过一丝极淡的红光,快得像错觉。

可这次,张良没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那点红光像团小小的守护,笼罩着他和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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